？”
“你肚子里的，是我的亲孙子！”
“以后，也得姓沈！”
“财产全是我亲孙子的！”
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惊喜”。
得找个好机会告诉她。
“辛苦大哥了。”
“你放心，过几天，她就不会来了。”
保安大哥本还有些怨气。
看到桌子上两条烟后，脸色瞬间阴雨转晴。
“你放心。”
“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只要有我在，这老东西就别想进小区一步！”
10
开庭前一天晚上，我问了张律师一个问题。
“能把他送进去吗？”
张律师很聪明。
朱文文虽然是他名义上的甲方，但他知道谁才是背后的金主。
每天都会给我发最新进展。
收到我的消息后，他很快回复了。
“季小姐。”
“我向来不会做出任何承诺。”
“但这个案子，证据很充足，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任何脱罪的可能性。”
收到回复后，我安心地关掉了手机。
开庭当天，我作为证人出席。
我看见沈修谨耷拉着脑袋，站在被告席上。
连日的奔波让他满脸疲惫，眼下一圈乌青，下巴长满了胡渣。
他看到我，更是瞬间呆愣住了。
即使在这样的场合，知道孩子没了，也很难淡定下来吧？
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不停地问道。
“言言……孩子呢？”
“我们的孩子呢？”
“孩子……孩子去哪儿？”
“……”
直到法官一再提醒，他才冷静下来。
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回答。
他心底恐怕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肯面对。
对方律师也知道这场官司赢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