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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凤印后,我转手接过传国玉玺玉儿沈玉全文免费

玉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大事,了不得的大事。我不敢耽误,急传太医。皇帝与太医同时到达寿坤宫,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妃嫔。等待太医诊脉的过程中,寿坤宫鸦雀无声。几位太医轮番诊脉,几经确认后,扑通朝皇帝跪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丽妃娘娘是喜脉。这是皇宫的第一个孩子。皇帝大喜,当即安排张进保,把最好的补品送往丽妃宫中。同时,把霍夫人请进宫,陪伴丽妃安心养胎。合宫喜气洋洋,只有我遍体生寒。霍夫人和丽妃都在宫中,这是要挟霍将军最有力的筹码。若二兄长不能及时赶到,此局无解!事情安排妥当,众人正欲散去,沈玉宫中的婢女急急忙忙赶来,人未到,声音先至。不好了,不好了,玉嫔娘娘心绞痛晕倒了!她急匆匆小跑进来,扑通跪在皇帝面前。求陛下可怜可怜玉嫔娘娘吧。您日日陪她用早膳,今日您...

主角:玉儿沈玉   更新:2025-03-07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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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儿沈玉的其他类型小说《交出凤印后,我转手接过传国玉玺玉儿沈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大事,了不得的大事。我不敢耽误,急传太医。皇帝与太医同时到达寿坤宫,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妃嫔。等待太医诊脉的过程中,寿坤宫鸦雀无声。几位太医轮番诊脉,几经确认后,扑通朝皇帝跪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丽妃娘娘是喜脉。这是皇宫的第一个孩子。皇帝大喜,当即安排张进保,把最好的补品送往丽妃宫中。同时,把霍夫人请进宫,陪伴丽妃安心养胎。合宫喜气洋洋,只有我遍体生寒。霍夫人和丽妃都在宫中,这是要挟霍将军最有力的筹码。若二兄长不能及时赶到,此局无解!事情安排妥当,众人正欲散去,沈玉宫中的婢女急急忙忙赶来,人未到,声音先至。不好了,不好了,玉嫔娘娘心绞痛晕倒了!她急匆匆小跑进来,扑通跪在皇帝面前。求陛下可怜可怜玉嫔娘娘吧。您日日陪她用早膳,今日您...

《交出凤印后,我转手接过传国玉玺玉儿沈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是大事,了不得的大事。

我不敢耽误,急传太医。

皇帝与太医同时到达寿坤宫,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妃嫔。

等待太医诊脉的过程中,寿坤宫鸦雀无声。

几位太医轮番诊脉,几经确认后,扑通朝皇帝跪下。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丽妃娘娘是喜脉。

这是皇宫的第一个孩子。

皇帝大喜,当即安排张进保,把最好的补品送往丽妃宫中。

同时,把霍夫人请进宫,陪伴丽妃安心养胎。

合宫喜气洋洋,只有我遍体生寒。

霍夫人和丽妃都在宫中,这是要挟霍将军最有力的筹码。

若二兄长不能及时赶到,此局无解!

事情安排妥当,众人正欲散去,沈玉宫中的婢女急急忙忙赶来,人未到,声音先至。

不好了,不好了,玉嫔娘娘心绞痛晕倒了!

她急匆匆小跑进来,扑通跪在皇帝面前。

求陛下可怜可怜玉嫔娘娘吧。

您日日陪她用早膳,今日您下朝了直接过来寿坤宫,玉嫔娘娘久等不到,突然心绞痛晕倒了!

皇帝的手还牵着丽妃,听婢女这么一嚷嚷,手下意识地松开,抬脚想走。

丽妃一把拉住皇帝,与他十指相扣。

陛下,臣妾现在有些许紧张,也有些许害怕,您能不能陪陪臣妾?

她的手做作地捂上肚子,朝皇帝身边靠过去。

皇帝犹豫了一会儿,朝婢女挥挥手:你回去好生照看玉嫔娘娘,朕晚点时候再过去看她。

丽妃跟着皇帝走了,即将转出寿坤宫大门时,她回身,朝我轻轻勾起嘴角。

我知道,她在报复皇帝。

不是着急么?

不是心疼玉嫔么?

那就让皇帝好好地疼一疼。

虽然做法幼稚得很,但丽妃自小舞刀弄枪长大,本就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心眼。

这些许的报复爽感能让她缓解等待的焦虑,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我目送众人离去,竟有些羡慕丽妃的天真单纯。

古来皆如此,聪慧之人,必更易于自扰。

我独自一人在寿坤宫中,从日正当中等到日头西斜,终于在傍晚时分,容嬷嬷轻轻走近,往我手心里塞了一张小纸张。

展开,上面是二兄长的笔迹。

妥。

容嬷嬷把纸张吞入腹中,我高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落回原位。

形势终究比人强,多救一个,日后,朝野的动荡便能减少一分。

丽妃那日的举动刺激了玉嫔,玉嫔发了狠,日日缠着皇帝不放。

敬事房向我汇报,皇帝夜夜翻的都是玉嫔的绿头牌,甚至留宿玉嫔宫中。

更离谱的是,皇帝间或会因夜间过度劳累,取消次日的早朝。

君王不早朝啊……我内心长叹一声,心底终是惆怅的。

当初夺嫡大战,陆相,霍将军和我父亲,几位肱骨之臣,是在几番衡量下才选择站队太子。

彼时的太子,性情温润,品行兼优,心系苍生。

大家一致认为他会是一代明君。

这也是我当初愿意入宫为后的原因。

若君王贤明,我愿用心辅佐。

短短几年,当初一心为民的少年,已面目全非。

我吩咐下去,命御膳房给陛下准备充足的补品,务必确保陛下的身体健康。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已经很久没见到皇帝了。


这时,有娇媚的笑声从帷幕后传出来。

在李启政震惊的眼神中,沈玉缓缓现身。

启政哥哥,你在担心我吗?

谢谢你,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我。

但是,很遗憾地告诉你,如今,你的江山,是我的了。

李启政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玉面前,伸手拥她入怀。

玉儿,你别怕,你别怕。

沈玉嫌弃地推开他。

我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轩辕公主,别来无恙啊。

李启政反复崩溃着。

轩辕公主?

你是轩辕玉?

破城的是你的军队?

轩辕玉点头。

对,是我。

蠢货。

她挑眉,饶有兴趣地看我。

皇后娘娘好眼光。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

我笑。

请叫我宋灵萱。

见到公主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公主的身份。

李启政又崩溃了。

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她是轩辕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垂眸看他,越看越像个蠢货。

你带轩辕玉回宫,就是要利用她打破后宫的平衡。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带回来一个恶魔。

今日的结局,不过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李启政在反复的刺激中终于承受不住,噗一声吐出一口血,蔫蔫靠旁边的柱子上不说话了。

他终于闭嘴,轩辕玉笑着问我:姐姐是如何发现我的身份的?

我指指自己的额头。

我,宋灵萱。

自小在边关长大。

跟你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你们身上那股特属于游牧民族的味道,我一闻便知。

身为游牧民族却养得肤色白净,千娇百媚。

除了轩辕公主,还能有谁。

轩辕玉还陷在我的上一句话里出不来。

她甚至抬起水袖闻了闻。

味道?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我有些无语。

这时,珍妃走进来,温柔地笑着说道:姐姐的意思是,你好臭。

轩辕玉恼羞成怒,她尖声喝到:来人!

来人啊!

把她们俩给我拖下去!

没有人进殿。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们:等我登基做了女皇,我一定把你们俩发配为军妓,让你们俩被千人骑万人睡。

我忍不住笑出声。

轩辕公主,你应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脸色一白。

你什么意思?

我说:公主你仔细听一听,刚刚已经快要来到皇宫里的打杀声,现在还有吗?

轩辕玉愣住了。

这时,整个长安城,安安静静。

别说军队的呐喊声,连窗外的蝉呜声都听不到了。

巨大的恐慌使她浑身颤抖。

你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笑。

公主,你大概是被即将到来的喜悦冲昏了头,你忘了我宋氏几十万大军一直驻扎在长安城外。

为什么你们的进攻势如破竹?

那是我故意放你们进来的啊。

跟你们打了二十多年,实在是太烦了。

索性把你的精锐部队瓮中捉鳖吧。

一了百了。

轩辕玉两腿一软,刚好跌坐在李启政旁边。

我看着他们俩,竟觉得男才女貌,十分般配。

于是喊人把他们俩一起拖下去了。

事情都处理完了,长安城又恢复了平静。

陆家霍家和宋家,几家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也商量不出来由谁当皇帝。

这苦差事,无人认领。

最后,珍儿提议,一人一票,票数最多的当皇帝。

结果出来,竟然所有人都选了我。

除了我自己。

于是,三个月后,我苦着脸参加了自己的登基大典。

我的第一道旨意,便是本朝男女平等。

不管是读书、科举、入仕,不以性别论长短,只以才能见真章。

一时间,女子纷纷走出闺阁,各自精彩。

宋家军与霍家军各自归位,边境恢复平静。

太平盛世,初见雏形。

陆相自称年事已高,力荐珍儿伴我左右。

一个月后,丽儿产子,孩子白白胖胖十分可爱。

我很高兴,翻了几天诗书,给孩子赐名。

丽儿总担心我会因为废帝的血脉嫌弃孩子,我告诉她,我爱这个孩子,是因为孩子本身,与血脉无关。

三个老头儿闲不住,日日赖在宫里,美其名曰帮丽儿带孩子。

其实自个儿玩得比谁都欢。

至于李启政和轩辕玉,我留下了他们的命,把他们关在同一个牢房里,任由他们日夜相对。

后来有一日,我批阅奏折睡着了。

梦里,是落英缤纷的长安街,我一身红装,打马过长街。

长兄跟在我身后,高声唤我。

我回头,朝他笑。

哥哥,谁说女子不如男?

萱儿要这天下苍生都知道,萱儿会一直守护着他们。

真好啊。


文人风骨,可见一斑。

珍妃脚步慌乱,跪倒在牢门外,颤声喊道:爹爹,娘——陆相睁开双眼,看清珍妃及站在阴影里的我,满脸悲怆。

陆夫人隔着牢门,紧紧握着珍妃的手,相对无言。

我看着陆相,内心亦有兔死狐悲的沉重感,无法言说。

珍妃缓过劲,抓紧时间,问清楚陆相几个关键问题后,不舍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娘娘,我们可以走了。

她心里比谁都明白,这极有可能是与血亲的最后一面。

但相比于情绪牵扯,聪慧如她,知道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终是不忍,我轻轻叹一口气,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陆相面前。

陆相,本宫会尽全力营救。

至于结局如何,只能听天由命。

陆相长叹一声,给我行了跪拜大礼。

不论结局如何,青理携家眷,谢过皇后娘娘。

陆相唤我上前,手沾唾液,在地板上写下几个名字,确认我已记牢后,匆匆抹去。

随即,他从腰间摸出一玫缺角的玉佩递到我手上。

娘娘,这是我的信物。

如若有需要,他们见到信物,会无条件地支持娘娘。

握着残缺的玉佩,我心里明白,这是陆相最后的希望。

这是救百余条无辜的性命,最后的希望。

我冲陆相点点头,领着珍妃离去。

遭此大劫,珍妃似乎一夜长大。

她安静地跟在我身后,不发一言。

直到站在密道的出口处,珍妃才开口道。

娘娘,从入宫之日起,臣妾就知道,您心中有沟壑,不会困于情爱。

现如今长安城必定风起云涌,臣妾只有一句,万事由您安排。

万死不辞。

我拍拍珍妃的肩,叮嘱她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目送珍妃离开,我轻手轻脚走入寿坤宫,赫然发现宫中灯火通明。

皇帝一手握着书卷,一边撑着下巴,坐于主位中。

已经等我很久了。

我缓步走入殿中,皇帝听到脚步声,放下手中书卷,皮笑肉不笑地望向我。

帝王气势扑面而来,我的冷汗瞬间湿了里衣。

皇后回来了。

我屈膝跪地,向皇帝行了最标准的跪拜礼,躬身长拜到地。

把陆相的名单告诉朕,今晚的一切,朕可以一笔勾销。

我后背发凉。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一切尽在皇帝的掌握。

我的大脑飞速转动,思索该如何脱身。

即使跪趴着,我能感觉到,皇帝探究的目光落在我的脊背上,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我不答,他也没再追问,空气中是厚重的压迫感。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极了被猫盯上的老鼠,无处可逃。

皇后,你可记得,当年你初入宫之时,母后跟你说的话。

我缓缓直起身子,温声说道:记得。

母后说,后宫不得干政。

皇帝点点头:所以,皇后现在可以告诉朕了吗?

我垂下双眸,敛去眼中的冷漠。

臣妾谨记母后教诲,所以并不曾用心记录陆相的名单。

皇帝的声音冷下来:皇后,你要抗旨?


我低眉顺眼跪下,轻声规劝:陛下,祖训不可违!

皇帝气得直哆嗦,他怒骂道:皇后,你看你这死气沉沉的模样!

你若有玉嫔半分灵动,朕何至于久不踏足你这寿坤宫!

大抵是气狠了,皇帝甩袖而去,并未带上玉嫔。

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起身缓缓走到玉嫔面前。

玉嫔看着我,眼里的不屑满得快要溢出来。

皇后娘娘,古往今来,不被爱的,才最可怜。

我笑了。

容嬷嬷,玉嫔在宫中身着正红衣裙,对本宫大不敬!

把她的衣裙给本宫扒了!

玉嫔高声尖叫,拼命挣扎。

但她的力气始终敌不过我宫里几个长期习武的嬷嬷。

她的正红外裙被扒下,仅着素色里衣,跪在寿坤宫正殿外。

我命人守住寿坤宫大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两个时辰后,方打开大门,玉嫔的婢女匆匆告退,小跑着离开。

皇帝人还没到,张进保带着皇帝的口谕先到了。

传圣上口谕,皇后嫉妒成性,无容人之量,禁足寿坤宫三天。

话音刚落,皇帝快步走进寿坤宫。

玉嫔跪趴在地上,小脸儿苍白,听到皇帝的脚步声,抬起小脸望向皇帝,委屈的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

启……陛下……她看起来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陛下,你的皇宫太可怕了。

我想回家。

皇帝满脸寒霜,冷冷看我一眼,弯腰抱起沈玉,温声轻哄:玉儿不怕,有朕在,这后宫,无人能欺你辱你。

他抬眸看我,柔情不复存在,寒声道: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

皇帝抱着沈玉离开,寿坤宫的大门随即被重兵把守。

我,堂堂六宫之主,因为惩戒新进宫的嫔,被皇帝禁足了。

丽妃先炸了。

她是镇国大将军之女,性格火爆。

只见她撸起袖子骂道:做了几年皇帝,都忘了是谁给他挣的江山了。

我找他去!

我掀了他的桌子,给姐姐讨个公道。

她气冲冲地往外走。

珍妃赶紧拉住她。

你少嚷嚷,都做到贵妃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姐姐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

你且坐下,听听姐姐的考量。

她们都看着我。

四年过去,形势终究起了变化。

我挥挥手:时候未到,还请众姐妹稍作忍耐。

我保证,对妹妹们做出的每一个承诺,都一定会实现。

暮色四起,宫女渐次掌灯,烛火摇曳,像极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日,父亲下了早朝,是带着圣旨归家的。

新帝登基,当着文武百官颁下旨意,立宋太尉嫡女宋灵萱为后。

这位倒霉的宋氏嫡女,正是我。

当我闻讯赶到时,父亲正在屋子里拿着圣旨敲敲打打,吹胡子瞪眼睛地生气。

我宋家女娃,当翱翔于天地,岂能困于四方宫殿,蹉跎半生。

我耗费心血,带她习武,陪她读书,教她自尊自强,是为护她一生自由,不受束缚。

老夫九死一生护送皇帝小儿登基,他竟敢回过头来打我萱儿的主意!

长兄与二兄长立于一旁,虽已官至车骑将军及中郎将,面对父亲的怒火,仍噤若寒蝉。

父亲叨叨半晌,大手一挥,吩咐我娘:夫人,收拾东西,我们举家迁回边关。


听闻南方洪涝,无数灾民流离失所,奏折像雪花一般飞到皇帝的桌面上。

奈何,皇帝已经许久未曾踏足他的御书房了。

眼看朝堂之上闹得不可开交,已隐隐有崩溃之象,我没有办法,亲至玉嫔宫中,求见皇帝。

已是巳时,皇帝仍熟睡未起,玉嫔出来迎我。

只见她身着轻薄纱衣,酥胸半露,摇曳着来到我面前。

随意福了福身子:请皇后娘娘恕罪,昨夜伺候陛下过于劳累,身子不爽利,不能给娘娘行大礼。

我冷冷看她一眼,转身端坐主位,告诉她:本宫就等在这里,等到皇帝愿意见本宫为止。

玉嫔无奈,转身进了内间,半个时辰后,皇帝睡眼惺松地走出来。

皇后找朕,所为何事?

许久不见,皇帝竟已脚步虚浮,脸上是纵欲过度后无法掩饰的疲惫。

我把从御书房里拿过来的所有与水患有关的奏折,全部递到皇帝面前。

陛下,臣妾无意干政。

但事情紧迫,请陛下尽早安排人治理水患,同时开仓放粮,搭建临时避难所,妥善安置灾民。

皇帝看着厚厚的一堆奏折,皱起了眉。

玉嫔在旁咯咯咯直笑。

陛下,这有何难,调派军队回京,统统镇压即可。

哪有皇后娘娘说的那么麻烦。

不过是一群刁民,不值得陛下费心。

皇帝抬起他因纵欲过度而耷拉的眼皮,看向候在一旁的张进保。

按玉嫔的话拟旨,宣宋太尉领兵回京,镇压灾民。

说完,皇帝便搂着玉嫔的腰回里间去了。

这一刻,我的血,凉了。

宋太尉不敢抗旨,很快班师回朝。

宋家军长驻北境二十载,抵御游牧民族入侵,朝廷方得二十年安稳。

如今重兵回撤,边境空虚,一想到此,我便头皮发麻。

路途遥远,因重兵回撤,士兵所带物件甚多,故脚程极慢。

待宋家军终于抵达长安城外,已是来年阳春三月。

水患早已褪去,逃难的灾民凭借骨子里的韧性,熬过最艰难的日子,也在长安城落地生根。

大军暂无其他安排,宋太尉便令大军暂退二十里地,安营扎寨。

一日,皇帝心血来潮,召集所有妃嫔,到玉嫔宫中,表演才艺。

我只觉荒谬。

皇帝却兴致高涨,看得龙颜大悦。

突然,张进保连滚带爬进入主殿,慌里慌张跪在皇帝面前。

陛下,不好了!

不好了!

皇帝一手搂着玉嫔,一手捏着酒杯,懒洋洋地问:何事?

张进保脸色惨白。

启禀陛下,北方游牧民族入侵,朝着长安城一路攻打过来,方才收到急报,离长安城仅200里地!

皇帝脸色一僵,似不敢置信。

霍将军呢!

传朕旨意,命霍将军速速前往拦截!

张进保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回陛下,东面小国进犯时,霍将军领旨出兵,至今未归。

朕派去的人……皇帝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口。

他突然看到我,眼前一亮,像看到救星。

宋太尉!

宋太尉刚刚班师回朝!

传朕旨意,命宋太尉带领军队,全力迎敌,不得有误!

我垂下眼眸。

皇帝,你亲自放进来的敌军,恐怕,得要你自己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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