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贺尤嗔的其他类型小说《惊蛰诡事陶贺尤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条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得比预期中要快。在第三声春雷响起之前,尤嗔接到了电话,电话那头似乎还伴随着轻微的歌声,男声在夜晚中显得特别低沉,好像在砂纸上轻轻摩擦过,尾音带着一丝沙哑。“是大白吗?您的外卖到了。”尤嗔的脸莫名地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回答:“嗯,是我,您现在在哪里?需要我下楼帮您开门吗?”陶贺听到这细声细气的声音,结合电脑上的留言,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呆萌的女生形象,温顺而乖巧。“不用,我直接上去,是902号吧?”“对的。”陶贺轻声笑了笑,然后挂断了电话,换了另一个号码拨打出去:“把你们家的门打开,你站在门口等我上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困意:“你说你半夜三更的搞什么鬼,你自己上来不就得了,钥匙你又不是没有,还非得让我在门口迎...
《惊蛰诡事陶贺尤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来得比预期中要快。
在第三声春雷响起之前,尤嗔接到了电话,电话那头似乎还伴随着轻微的歌声,男声在夜晚中显得特别低沉,好像在砂纸上轻轻摩擦过,尾音带着一丝沙哑。
“是大白吗?
您的外卖到了。”
尤嗔的脸莫名地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回答:“嗯,是我,您现在在哪里?
需要我下楼帮您开门吗?”
陶贺听到这细声细气的声音,结合电脑上的留言,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呆萌的女生形象,温顺而乖巧。
“不用,我直接上去,是902号吧?”
“对的。”
陶贺轻声笑了笑,然后挂断了电话,换了另一个号码拨打出去:“把你们家的门打开,你站在门口等我上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困意:“你说你半夜三更的搞什么鬼,你自己上来不就得了,钥匙你又不是没有,还非得让我在门口迎接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演。”
陶贺没理会他,挂了电话就往楼上走去。
尤嗔准备开门拿外卖,正好遇到对面的邻居也开门出来,他穿着背心和大短裤,站在门口,手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挠了两下,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打了个招呼。
陶贺从电梯里出来,看到这样一幕,觉得有些滑稽,两人都站在门口,像是门神一样。
右边的女孩留着一头毛茸茸的短发,额头上贴着一个蓝色背景黑色字体写着“冷漠”的刘海贴,穿着粉红色的珊瑚绒睡衣,整个人像个圆圆的毛球,和他之前在咖啡厅里想象的那个形象一模一样,与对面穿着大短裤和背心的阿宇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身处两个不同的季节。
陶贺看了一眼手机备注。
“902,大白?”
尤嗔眼睛一亮,向电梯那边挥了挥手,心里对邻居的行为表示赞赏,这么晚了还站在门口,让她拿外卖也安心了不少。
“我在这里……”陶贺把手机放进裤兜,“一杯蓝山咖啡,一块切片蛋糕,抹茶味的已经卖完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块柠檬蜂蜜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也是我们店里的特色。”
“我说,你怎么不给我带一块?”
那个叫阿宇的男人抖着腿,打了两个喷嚏。
尤嗔来回看了看:“你们认识啊。”
陶贺把
把眼珠子瞪出来。
要知道这祖宗,那可是神都叫不动的人物,什么时候还做起了家务。
尤嗔把银行的工作辞了,因为银行实在给不了她那么长的假去处理家里的事,去恢复自己的心情。
旅行社赔了一大笔钱,父母的单位也有抚恤金下来,加上家里的积蓄,这一夜之间,尤嗔失去了父母,却变成了一个孤独的小富婆。
房子里处处都是回忆,她日日待在房间里也不出门,一日三餐都是陶贺准时准点地给她送,给她收拾家务,陪她聊天解闷。
尤嗔的情况其实真的很不好,夜里靠酒精入睡,白日里靠咖啡撑精神。
即便有陶贺的一日三餐喂养,她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了下去,几乎只剩一副骨架了。
陶贺用了大把的时间来陪她,越陪就越心疼。
可他每天这么来来回回地跑,确实也不是个事,店里的生意也兼顾不过来,眼瞅着连他都瘦了。
阿宇嗑着瓜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我有个法子。”
陶贺看了他一眼:“说。”
“我很喜欢你在府学城的那套房子,你把那套房子给我,我把我这套房子给你,你就住在她对面,然后让她去你的店里做事去。
人就不能闲,一看就是太闲了,等她忙起来,一准很快就走出来了,这生活啊,就得靠逼出来。”
陶贺看了看这已经被阿宇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房子,嫌弃地撇撇嘴:“行,我把那套房子给你住,你赶紧搬过去。”
阿宇把瓜子壳一吐,拖长了声音:“有人啊,动凡心咯——”陶贺心头一跳,面上兀自镇定。
他不知道对尤嗔究竟是什么心思,他只知道,他希望看见当初那个剪着短发,朝气蓬勃的小姑娘。
交接房子只用了两天,陶贺拖着行李就住进了这栋楼,和尤嗔做了门对门的邻居。
尤嗔则觉得陶贺过来得越发勤了。
五月中旬,尤嗔的体重已经降到了80斤以下,陶贺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没有开口让尤嗔去咖啡厅工作,他在忙另一件事。
等尤嗔察觉的时候,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喝到咖啡了,每日昏昏沉沉,连陶贺什么时候把她的咖啡换成了奶茶都不知道。
西冷红茶泡出来的奶茶口感略带中药的苦味,没什么糖,竟然让尤嗔一直都没发觉。
陶贺这
尤嗔抬起手摆了摆:“肯定是搞错了,蒋先生,我没想过相亲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姑姑会做这事。”
蒋金也不恼:“那现在想想也不迟。”
吧台后面,小徒弟就看着陶贺手下的那杯咖啡,被毁了个不成样子。
突然,陶贺一松手,手里的拉花针顺着落到桌面上,发出细小清脆的声音。
他从吧台后面出去,面上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他平素是没什么气场的,为人温和,平易近人,却不曾想,这人认真起来,气场也能有五米,活脱脱一霸道总裁。
自顾地往尤嗔身边一坐,右手随意地搭在尤嗔身后,凑过去跟她说话:“怎么来了客人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尤嗔越发呆愣:“什,什么?”
近来她越发沉稳,这样茫然的时候几乎见不到,和当初那个在夜里点外卖的姑娘截然不同。
此刻看见她懵懂的模样,陶贺心里突然就热了起来,这个小姑娘啊,什么时候住到了他的心尖尖里,他怕她受委屈,怕她伤心难过,他多想把他的小姑娘养成当初的样子。
陶贺勾了勾她的鼻子,转头对蒋金道:“我也不知道小嗔今天有朋友过来,这杯咖啡就算我们请了,中午一起吃个便饭吧。”
蒋金是心理学的专家,何其精明,眉毛轻挑:“不用了,我还有事,老板以后可要看好你这招人喜欢的小娃娃。”
“当然。”
男人过招不过三言两语。
蒋金起身离开,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尤嗔被陶贺压着亲吻,被门后一盆大的盆栽挡了个斑驳,他伸手理了理衣领。
“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
尤嗔被这个莫名的吻弄得面红耳赤,只觉得今天过得十分玄幻。
却生了一种真实感,是自父母离开后,第一次触手可及的真实感,一颗心仿佛离开土地后,漂泊了一段时间,找到另一片土地,被一双手稳稳接住,然后放在这片土地上,被护着安然扎根。
陶贺还在轻轻喘着气:“本来还想等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可不能再等了,再等就要被人撬墙角了。”
他贴着她说话,唇瓣轻轻碰撞。
尤嗔咬了咬下唇,抬手环抱住陶贺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之上,心跳渐渐趋于同一频率,充满着安定和满足。
蒋金出了咖啡厅,给尤嗔的姑姑去了个电话:“我
新闻,一进屋就能听见正统的普通话广播腔从电视里传出来。
“爸,妈,这是尤叔叔和宋阿姨的女儿,尤嗔。
特地过来看看你们。”
尤嗔站在房间门口,目光柔和地看着两位长辈:“伯父伯母好。”
就在一个月多前,她的声音还像清晨的小鸟一样清脆,而现如今,带着沙哑,光是听着就觉得多了几分沧桑感,好似这一个月于她来说,像是过了百年之久,她的生机、活力都随着父母的突然离去而消失殆尽。
陶贺自觉地退出了屋子,带上房门,坐在饭厅里发呆。
护工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两位老人的午饭,香气从厨房里飘出来,陶贺却恍若未觉。
并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也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陶贺烦躁地摸了摸口袋,然后起身:“高阿姨,我下楼买包烟。”
顺着楼梯一路下去,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里买了包烟,摸出一根烟点着,狠狠地抽一大口,这是一种极伤肺的抽法。
他就那样蹲在超市门口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不一会儿脚下堆满了烟头。
尤嗔从小区里出来,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陶贺猛抽一口,然后把烟碾熄,抬脚追了上去。
“怎么样,说了什么。”
他问得有些急促,看着尤嗔泛红的眼角,他心里又是一阵躁意。
“去喝杯咖啡吧。”
尤嗔自顾地往陶贺的咖啡厅走去。
陶贺问不出什么,只能跟着她。
照例是一杯蓝山,尤嗔的情绪平静了很多,被迫一夜长大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们说,那段时间他们四个一直在一起结伴游玩,过得很开心,我母亲是个很有趣的人,我父亲虽然沉闷不爱说话,但并不是个会扫兴的人,他玩游戏其实玩得很好,他一直都很聪明。”
“有些事实,我再怎么无法接受,也已经是事实了。
他们最后一段日子过得好,我很高兴。”
尤嗔半长的头发垂下,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陶贺动了动唇瓣,到底还是没说话。
那天晚上,阿宇就给陶贺去了电话。
“喂,尤嗔回来了。”
陶贺拿着抹布的手一顿,只回了句“知道了”。
打烊回家,母亲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披着一件枣红色的披肩,开着立灯,戴着老花镜看书,听见门口的声音,把书合上放到一边,冲陶贺招招手
。
“过来坐。”
陶贺换了鞋,坐到母亲身边,摸摸她的手,还算温热:“妈,怎么还不睡。”
陶妈妈摇摇头:“尤小姐还好吗?”
陶贺摇摇头:“不怎么好,打击太大,她接受不了,您今天也瞧见了,不过是压抑着情绪罢了。”
“唉,我在路上听老尤说起他女儿,刚毕业没两年,年纪还这么小,从小娇养长大的姑娘,以后的日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过。”
陶妈妈长叹一口气,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忍,“你看看这个地址,我记得阿宇就住这附近。”
说着从书里拿出一张沾染着污渍的纸片,上面写着一串地址,正是尤嗔的家。
“阿宇住尤嗔家对门。”
“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我们和老尤他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你平时多去那边看看这孩子,这么小,肯定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老太太絮絮叨叨了半天,陶贺安静地听着,每一个字都记进了心里。
那个像小猫一样软绵绵的小姑娘,他没由来地有些心疼她,或许是因为相识在前,又或许是因为父母之间的关系,他尚算幸运,对不幸者抱有怜惜和同情。
第二天,陶妈妈就让阿姨熬了鸡汤,中午的时候让陶贺回来拿,给尤嗔送去。
陶贺没敢耽误,让店员好好看着店,拿上鸡汤开着车就往尤嗔家去。
阿宇白日里要去上班,陶贺没有门禁卡,楼下门洞的门一直也开不了,他就那样抱着保温桶站在门边,等有人从里面出来。
路过的人难免多看上两眼,加之陶贺出色的外形,不少路过的小姑娘对着他指指点点。
总算等到有人从楼上下来,开了门洞的门,陶贺眼疾手快往里一蹿,松了口气,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的滋味可不好受。
尤嗔头痛欲裂地从睡梦里醒来,她最近睡得很不好,每天晚上要靠酒精和安眠药才能勉强浅浅睡上一小觉。
屋里积了不少的灰,所有的一切都还和一个多月前她从家里跑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不过现在回来,已经是天翻地覆。
在冰箱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出几颗鸡蛋和一把蔫了的白菜。
阳台上堆积的衣服,厨房里泡在水中的厨具。
从今往后,这一切,都得她自己一个人来面对,房子不过一百多平,平日里不觉得,此刻却觉得空旷得厉害,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