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唉!
你这样的性格,以后离开我了可怎么办呀!”
说完,空气里只剩下了静默。
“吴忧,”江维转过头来,很认真地看着他,“分化后你想做什么工作?”
吴忧眨了眨眼睛,不解其意。
“学园数据库公示了分配结果了呀。
我——安全局,而你——文物局。
忘了?”
他的手指指向自己,又指向江维。
“可你文物学成绩很好。”
江维平静地说道。
吴忧拇指一抹鼻尖,挺起胸膛,臭屁地说道:“开玩笑,我哪门课不好?
安全局涉及城市核心机密,那可是数一数二地难进。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江维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再问这些听起来很傻的问题。
明明问也是徒劳。
“哦!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吴忧恍然大悟,笑嘻嘻地凑上来,“你不想和我分开,对吗?”
不等江维回话,吴忧拍了拍他的肩膀,承诺道:“放心,即使我们分开,我也会经常传讯息给你的。
进了安全局,以后我罩着你,要是惹了麻烦,报我名字好啦!”
吴忧连吹牛都显得真诚。
“少自恋。
我不惹麻烦也不需要你罩我。
另外提醒你,你去的是安全局,不是黑帮。”
江维把吴忧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去,相当平静地反驳道。
吴忧注意到江维嘴角罕见地微微勾起,仔细看,眼眸里分明多了几分笑意。
“哎呀,真没意思!”
吴忧故意大声道,接着他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
触目就是星辰。
江维大概是累了,也陪他躺了下来。
微风吹过,静谧到只能听到风吹拂草叶的沙沙声。
半晌,吴忧忽然放缓声音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分化是没办法的事,大家都这样过来的,习惯就好。”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自我安慰。
江维笑笑,望着同一片夜空,用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喃喃道:“大家都这样,便是对的吗?”
突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两人就这样见证了一颗星星陨落。
默契的安静中,江维想起十岁时第一次见到吴忧的那个午后。
记忆中阳光喧嚣,仿佛相机过度曝光,连人脸都模糊了面容。
“哑巴!
他是哑巴!”
几个人围着自己。
有人指着自己的脸。
刺耳的哄笑声此起彼伏。
一如屋后树林蝉鸣的声浪。
他其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