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饮品轻轻放在江维面前。
晶莹剔透的冰块在深色的液体里沉浮,由于惯性沿着杯壁缓慢旋转。
江维尝了一口,沁人心脾。
“所以你那位客人经常来?”
出于无聊,江维也主动打开话题。
“他是A区的一位警员,前段时间常来,最近倒没怎么见他。
他叫吴忧。”
江维立马坐直身体,眼睛亮起来。
“你笑什么?”
听到老人这话,江维这才意识到自己上扬的嘴角。
他低头啜饮了一小口咖啡,心情相当不错。
“只能说,不愧是他。”
老人不解其意,也无意深究,他必须要把手头的杯子先擦拭干净。
他相当虔诚地在做这项工作,并乐此不疲,就好像他在擦的不是杯子,而是圣杯或者十字架之类的东西。
这对于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江维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时不时抬头望一眼指针设计繁复的钟表。
杯子里的冰块已经融化了。
吴忧还不见人影。
一股不安的情绪挑拨起江维脆弱敏感的神经。
他有些坐不住了。
讯息发得十分简洁。
江维放下通讯器,仰头看着黑白格的天花板,压力倍增。
五分钟后,消息依然没有回复。
江维双手十指交叉抵着下巴,表情严肃得仿佛是在祈祷。
“您的朋友还没有来吗?”
老板突然的问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维脸色凝重的站起来,默默拿起一旁的风衣和帽子,门上悬挂的风铃在受惊似的鸣叫起来。
江维难以相信自己被吴忧放了鸽子。
不知不觉,他已孤身走到白老师家门前。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冰山一样的表情融化些许。
好让监视器里的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
“白老师,是我。”
金属门自动打开,露出了温馨的装饰。
江维走进去,玄关处干干净净,摆了两双拖鞋。
不一会儿,白老师出现在了门口。
白老师看见自己的学生相当高兴,亲切地招呼他进来。
“吴忧那孩子和我说了,今天放假,你俩来看望我。
咦,吴忧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老人看了看江维身后,有些茫然地问道。
江维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他可能比较忙,我就先过来了。”
“哦哦。”
老人感到有些遗憾,摸了摸自己头顶稀疏的白发。
“你等一下,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