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呗!
结婚六年了,一直没开张,还是个老处男吧?”
肆意的玩笑话钻进我的耳朵,逼得我无处可逃。
我下意识咬紧牙,满脸通红,低声道:“你们够了没?”
孟晚词懒得看我,端起酒杯在灯光下晃了晃,嘴里却是冷嘲热讽:“人家都夸你秀气还不乐意?
砚清,你怎么不知好歹?
别人羡慕都来不及,你倒嫌弃起来了。”
话音刚落,一位太太走过来拍拍我的背,将酒杯塞到我手里,脸上笑开了花:“砚清,大家不过开个玩笑,这杯酒可不便宜,出门在外,别扫了兴。”
我有些木然地环顾四周,觥筹交错,人相貌可亲,嘴角噙笑。
但每一双眼睛都定格在我身上,那目光好像要扒光我的衣服。
而我忽然明白了,这帮人正巴巴等着花大价钱把我买回去折磨。
我的手毫不留情地推开对方递来的酒杯。
4“不是说只是参加活动吗?
你也知道我向来滴酒不沾。”
孟晚词握着酒杯的手指攥得发白,笑容虚伪得令人发寒。
“沈砚清,你怎么还是这么无趣?
我让你喝,你就喝,非要当众打我的脸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下意识后退两步,声音沙哑。
话只说了一半,忽觉颈后一阵刺痛,眼前顿时发黑。
耳边的凌乱声变得模糊,听得既远又真切。
陆子谦靠到孟晚词身边,眸里溢满了快意:“真是多亏你未雨绸缪,砚清哥还挺警觉。
可不能搞砸了今天的领养活动。”
陆子谦搂住孟晚词的肩头,扬起嘴角:“沈砚清可真幸运。
今晚在场的太太们,哪个不是对他这模样朝思暮想?
这可是他的福气。”
我挣扎着想站直身体,可四肢发软,耳膜嗡鸣,只能死死盯着她们。
求生的本能驱使我开口求饶:“晚词……不要这样对我……我和你结婚这么久了,从未对不起你。
求你,别把我……”别把我当成商品随意对待。
孟晚词却仿佛听腻了,转头敷衍地笑,把手伸进陆子谦的臂弯里。
陆子谦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砚清哥,有时候顺从点没那么痛苦,等会儿你可是场上的焦点,要是闹得不好看,影响大家兴致可不太好。”
我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肌肤摩擦出一阵疼痛。
孟晚词戏谑地开口:“你不是很想要女人发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