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她说一句废话,迈步准备离开,然而脚步刚跨出两步,她已小跑过来伸手扯住我的手腕。
“沈砚清,你一句招呼也不打就走人,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咬牙切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呵。
她倒是先问起我的处境了。
那她把我当成什么了呢?
一声不吭地,把我从丈夫变成人形狗,让我被那些中年女富婆评头论足、上下其手。
我的人生,在她手里像个笑话,一文不值。
我冷笑一声,甩掉她的手,“怎么?
你不是很厌烦我吗?
现在我走了,你该开心才对啊,最起码不用天天看着我的脸,还要觉得恶心。”
她一愣,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没同意解除婚姻,你就不能离开?
咱们是夫妻,事关两个人的未来,你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人说了算?”
荒谬!
她真把我当成她的宠物吗?
她的心根本都给了陆子谦,还背着我和陆子谦纠缠不清。
我早就该清醒了,这样肮脏又窒息的婚姻,早就该结束了。
如果不是她爷爷,我早已经离开这个冷冰冰的牢笼。
“孟晚词,你扪心自问,这婚姻本就没有感情基础,解约书白纸黑字,你签了字,我也签了字,你不应该感到轻松吗?”
我扭头便走,不打算再继续和她浪费时间。
下一秒却被她拦下,她语气软了下去,“老爷子也是为我们好,你不能一辈子只为情感活着。
那不现实,你没跟我离婚却跟别的男人同居,这传出去多难听!”
我冷笑地看着她。
“只要我不用和你绑在一块儿,和谁同居都比和你强。”
我不想再忍,丢下一句:“你和陆子谦清清白白?
我是眼瞎还是耳聋?”
“说白了,你把我当一件商品推上台,供那些女人消遣时,我早就看穿了你。
你和陆子谦躲在主卧里厮混,别以为我不知道。”
空气骤然凝固,她身体僵硬,脸色霎时煞白。
“你……你全都知道了?”
她不敢置信地连退两步,身体紧贴玻璃门。
我抬眸看着她,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也许我这辈子都蒙在鼓里,自欺欺人地相信她只是冷淡无情,从未背叛。
可是当真相大白之后,让人无处可逃。
她额头冷汗渗出,终于低声颤着道:“那只是……一时糊涂!
你别误会,我是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