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按在水里的时候,就杀死了他。”
霍城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我会用余生赎罪,”他说,“我写了这封信...”我接过信,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撕碎。
“你不值得我的原谅,也不值得我的恨,”我把碎片扔在地上,“你什么都不值得。”
我转身离去,背后传来霍城撕心裂肺的哭喊。
飞机起飞那一刻,我看到窗外的云层,洁白而安静。
舱内的电视正在播放霍城和苏柔案件的最新进展。
我闭上眼睛,决定从此忘记这段往事。
8苏柔的案件先开庭了。
我通过视频连线出庭作证。
没有愤怒,没有控诉,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但法庭上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种平静下的冰冷。
检察官公布了更多证据。
苏柔不仅参与走私洗钱,还涉及谋杀张明父母。
我看着屏幕里苏柔故作无辜的表情,竟有一丝可悲的荒谬感。
她还在挣扎着辩解,声音尖锐刺耳。
但那些辩解在铁证面前苍白无力。
法槌落下,无期徒刑。
她的脸扭曲了,曾经美丽的假笑彻底凝固。
她瘫软在地上,像个破碎的娃娃。
我没有感到一丝快意,只有空洞。
我切断了视频,不想再看到那张脸。
律师发来讯息,霍城的案件明天开庭。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但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我决定不再出席,远程作证已足够。
那晚我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又被按在水底。
我惊醒时,发现枕头湿透了。
第二天,霍城出庭的照片占据了所有新闻。
他消瘦了许多,眼神空洞。
检方列举他的罪名:故意伤害未遂、妨碍救援、协助非法交易、洗钱...他的律师辩解说他受到苏柔威胁,积极配合调查。
我冷笑一声,关掉了新闻。
下午,判决出来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我本以为会感到解脱,但心里却空荡荡的。
晚上张明来看我,告诉我霍氏集团被清算、拍卖。
苏家也因主犯入狱而迅速衰败。
“两个月前风光无限的家族,现在全完了。”
张明说。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窗外的雨。
一周后,我收到一封监狱来信。
我几乎要撕碎它,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
霍城的笔迹歪歪扭扭,像是被泪水浸湿过。
“我不求原谅,只想你知道,我每一天都在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