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逾林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草莓牛奶味的夏天江逾林小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星星小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饼干塞给他,转身就跑,却听见身后传来撕包装的声音。“喂!”他叫住她,“咸的?”林小满的脚步顿住。走廊尽头的圣诞树上,彩灯在雪幕中明明灭灭。她听见江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肩膀被轻轻扳过,少年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呵出白雾:“第一次有人送我咸饼干。”“难、难吃就扔掉……谁说难吃?”他咬下一口,嘴角沾着糖霜,“挺特别的,像你。”雪突然下大了。林小满看见他伸手替自己拂去头上的雪花,指尖停在发梢轻轻揉了揉。远处传来零点的钟声,圣诞树上的星星突然全部亮起,把他的瞳孔映得一片璀璨。“林小满,”他突然说,“其实我——”话没说完,就被路过的同学撞得一个趔趄。江逾伸手扶住墙,却不小心碰到了消防警报器,尖锐的响声顿时响彻整栋楼。慌乱中,他的围巾缠上了她的发...
《草莓牛奶味的夏天江逾林小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饼干塞给他,转身就跑,却听见身后传来撕包装的声音。
“喂!”
他叫住她,“咸的?”
林小满的脚步顿住。
走廊尽头的圣诞树上,彩灯在雪幕中明明灭灭。
她听见江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肩膀被轻轻扳过,少年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呵出白雾:“第一次有人送我咸饼干。”
“难、难吃就扔掉……谁说难吃?”
他咬下一口,嘴角沾着糖霜,“挺特别的,像你。”
雪突然下大了。
林小满看见他伸手替自己拂去头上的雪花,指尖停在发梢轻轻揉了揉。
远处传来零点的钟声,圣诞树上的星星突然全部亮起,把他的瞳孔映得一片璀璨。
“林小满,”他突然说,“其实我——”话没说完,就被路过的同学撞得一个趔趄。
江逾伸手扶住墙,却不小心碰到了消防警报器,尖锐的响声顿时响彻整栋楼。
慌乱中,他的围巾缠上了她的发卡,两人跌坐在地上,饼干袋里的碎屑撒了一地。
“笨蛋!”
他笑着扯开围巾,却在捡起饼干时,偷偷把一块完整的塞进她口袋,“这个给你,甜的。”
林小满捏着口袋里的饼干,触感硬硬的,像是藏着颗心跳。
走廊里挤满了疏散的人群,江逾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被警报声撕得破碎:“圣诞快乐,小矮子。”
雪越下越大,把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白色。
林小满看着江逾在人群中奔跑的背影,突然发现他口袋里露出一角包装纸——和自己手中的饼干袋一模一样。
有些礼物,就像未拆封的糖霜饼干,藏着笨拙的心意,却在雪落时,悄悄甜了整个冬天。
第五章 暴雨夜的告白梅雨季的雷阵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林小满站在教学楼门口,盯着漫天雨幕发愁。
她摸了摸书包侧袋——早上出门时明明带了伞,此刻却只剩空荡的夹层。
远处传来上课铃,她咬咬牙,正要冲进雨里,肩头突然被拽住。
“没带伞?”
江逾的声音混着雨声砸下来。
他的校服搭在臂弯里,白T恤被汗水浸得半透,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锁骨。
林小满慌忙后退半步,却被他直接拽进伞下,黑色的伞面遮住雨帘,将两人圈进狭小的空间。
“躲什么?”
他挑眉,“怕我吃了你?”
伞骨在风中摇晃。
林小满闻到他身上混着雨
店冰柜里的草莓牛奶,甜得让人发慌。
轰隆隆——惊雷炸响时,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林小满慌忙去关窗,却被狂风卷得一个趔趄,撞进江逾怀里。
他身上有阳光晒过的洗衣粉味道,混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她想起上周在天台撞见他抽烟的场景,当时他说“学渣嘛,总得有点坏习惯”。
“站稳了。”
江逾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烫得她浑身发麻。
暴雨在窗外肆虐,他突然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揉碎的月光:“怕打雷?”
林小满摇头,却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江逾突然抓起她的书包,把校服往两人头上一罩:“走,哥带你逃学。”
便利店的暖光刺破雨幕时,林小满的袜子已经湿透。
江逾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校服兜帽还罩在两人头上,他的肩几乎贴着她的:“想喝什么?”
“草莓牛奶。”
他挑眉:“果然是小学生口味。”
却在收银台多拿了包鱼蛋,用竹签扎着递到她嘴边:“补充热量,省得你等会晕在我怀里。”
林小满咬下鱼蛋,辣得眼眶发酸。
江逾突然伸手,用拇指蹭过她唇角:“笨蛋,沾到嘴了。”
玻璃上的水雾渐渐模糊了外面的雨帘。
林小满看着他低头撕牛奶包装的样子,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轻轻滚动。
她突然想起班里女生的八卦:江逾初中时是混混,打架进过派出所,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开始读书,成了年级前十的学霸。
“想什么呢?”
他把牛奶塞进她手里,“发这么呆,数学题都学会了?”
“没……那就明天继续补。”
他叼着吸管推开便利店门,暴雨声再次涌来,“不过先说好——”他转头,路灯在雨幕中晕出暖黄的光圈,照亮他微弯的眼角:“下次再走神,我就——就怎样?”
“不告诉你。”
他笑着把校服往她那边扯了扯,挡住迎面而来的风雨,“小矮子,走快点,我可不想被老班抓到早恋。”
林小满的脚步突然踉跄。
早恋——这个词像颗小火星,在她心底噼里啪啦炸开。
江逾的侧脸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盖过了暴雨拍打地面的声音。
有些秘密,像暴雨夜未拆封的牛奶盒,藏着最甜美的答案,却在打开前,先湿了
上他眼底翻涌的温柔。
展厅的空调轻轻拂过面颊,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如同那年暴雨夜,他没说完的那句话。
“第一封……”他摸出那张泛黄的信纸,背面的铅笔字被反复描过,早已深深沁入纸纹,“被我不小心扔进了垃圾桶,等发现时已经泡了水。”
她的指尖发抖。
原来他早就看见过她的回信,那些被水痕洇开的字迹,曾被他无数次临摹。
“第二封……”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另一个信封,封口处贴着片干枯的银杏叶,“一直没敢给你。”
林小满接过信封,触感轻得像片羽毛。
拆开的瞬间,樱花花瓣突然从窗外飘进来,落在信纸上——是她熟悉的字迹,力透纸背的最后一句:我喜欢你,从你捡橡皮擦时抬头看我的那一刻开始。
“其实那天在操场,”江逾的声音低下来,“我看见你跑过来,手里攥着饼干袋,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像只炸毛的小兽。”
她笑了,泪水却突然涌出眼眶。
四年前的樱花、暴雨、篮球赛、便利店,所有碎片在这一刻拼成完整的画面,原来他的目光,早已追着她跑过整个青春。
“为什么现在才说?”
她轻声问。
“因为……”他伸手替她拂去睫毛上的泪珠,指尖划过脸颊时微微颤抖,“我怕再不告诉你,就真的没机会了。”
展厅外的樱花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林小满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突然想起十七岁那个蝉鸣刺耳的午后,他举着她的橡皮擦,笑得像个无赖。
原来有些缘分,早就埋在时光的土壤里,只等一场春风,就会重新发芽。
“江逾,”她握住他的手,感受着掌心里的薄茧,“其实我——嘘。”
他突然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不用说,我都知道。”
樱花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远处传来画展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却仿佛隔了整个世界。
林小满听见自己说:“欢迎回来。”
江逾笑了,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像吻一片终于落下的樱花:“我回来了,小矮子。”
尾声画展结束时,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
江逾接过她的画具箱,手腕的痣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晚上想吃什么?”
“草莓牛奶和鱼蛋。”
“小学生口味。”
他挑眉,却在路过便利店时,
第一章 蝉鸣的初遇蝉鸣撕开八月末的燥热时,林小满的帆布鞋踩过校门口斑驳的树影。
转学手续比想象中繁琐,等她攥着班级通知单跑到高二(7)班门口时,第二节课的上课铃正叮铃作响。
前排女生扎着高马尾,转头时发梢扫过林小满的手背,带着橘子味的洗发水香气。
“报告。”
她的声音被教室里的喧闹声吞没。
讲台上的老班推了推眼镜,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新来的吧?
坐最后一排空位。”
木质课桌在挪动时发出吱呀声。
林小满刚放下书包,后颈突然撞上一片冰凉——半截冰矿泉水瓶从后桌递过来,瓶身上凝着的水珠渗进校服领口。
“给你的,小矮子。”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林小满回头,撞上一双微挑的凤眼。
少年穿着oversize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卷到手肘,露出腕骨处一颗浅褐色的痣,正懒洋洋地趴在桌上,指尖转着一支没帽的钢笔。
全班突然爆发出低低的笑声。
林小满攥紧矿泉水瓶,瓶身的凉意顺着掌心漫到指尖:“谢谢。”
“谢什么?”
他挑眉,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流畅的弧线,“我叫江逾,江河的江,逾越的逾。
你呢?”
“林小满。”
“小满?”
他突然笑出声,钢笔尖在纸上洇开墨点,“农作物灌浆的时节?
挺有意思。”
窗外的香樟树被风吹得沙沙响。
林小满翻开课本,发现书页间夹着半片干枯的银杏叶,叶脉清晰可见。
后桌的江逾突然用钢笔戳她后背,递来一张折成纸船的草稿纸:老班的课超无聊,要不要看漫画?
船身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
林小满犹豫着展开,里面是《灌篮高手》的影印页,樱木花道正抱着篮球怒吼。
她刚想抬头,就看见老班的粉笔头精准砸中江逾的额头。
“江逾!
上课再走神,就去走廊站着!”
全班哄笑。
江逾慢悠悠起身,经过林小满课桌时突然俯身,指尖夹走她发间的一片落叶:“谢了,小矮子,替我挡灾。”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垂,带着冰镇汽水的薄荷味。
林小满的脸腾地烧起来,听见前排女生小声嘀咕:“新来的惨了,居然坐江逾后桌。”
午休时,林小满在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接水,听见拐角处传来嬉闹声。
“
江哥,新来的小学妹挺乖啊?”
“还行,比你顺眼点。”
“哟,动春心了?”
“去你的。”
少年的笑声混着蝉鸣涌来。
林小满低头盯着水面的涟漪,发现自己的倒影里,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草莓。
回到教室时,她的课桌上摆着包得方方正正的湿巾,旁边压着张便利贴,字迹狂放得像要冲破纸页:擦汗,小矮子,你刚才脸红的样子很蠢。
林小满攥紧湿巾,透过窗户看见江逾正在操场打篮球。
他的白衬衫被汗水浸透,在篮筐下转身时,后颈露出一小截苍白的皮肤。
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把便利贴折好塞进铅笔盒最底层,那里躺着半片他送的银杏叶。
有些故事,总是在蝉鸣最盛时悄然开始,像夏日骤雨前的风,没由来地掀起少年少女的心潮。
第二章 数学试卷与草莓牛奶九月的阳光把教学楼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格子。
林小满盯着数学试卷上的红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是文科生,却偏偏在分科时鬼使神差选了理科——只因为听说江逾在七班。
此刻试卷上的立体几何题像张牙舞爪的怪物,而前排女生的卷子上,鲜红的142分刺得她眼眶发烫。
“又没及格?”
后桌的江逾不知何时探过头来,校服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林小满慌忙用草稿纸盖住分数,却被他眼疾手快抽走试卷。
“三棱锥体积公式都能记错?”
他用钢笔尾端敲她脑袋,“小矮子,脑子是用来装知识的,不是用来长头发的。”
林小满咬唇不说话。
江逾突然合上试卷,塞进自己的书包:“放学别走,哥教你。”
傍晚的教室只剩他们两人。
江逾把运动鞋蹬在课桌上,卷着袖子在草稿纸上画辅助线,手腕的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看好了,从这里做垂线,连接底面中点……”窗外的香樟树被夕阳染成金色。
林小满盯着他腕骨的痣,突然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听懂了?”
江逾转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发什么呆?”
“没、没听懂。”
他突然笑出声,抓起她的手按在草稿纸上:“笨死了,这样——”林小满的指尖被他握着,在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
少年的掌心带着薄茧,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她想起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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