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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无无全局

枝叶蔓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崔家米行也是在平康坊,但在平康坊最繁华热闹的西市,因地段好,生意也极好,上辈子成了流民抢掠烧杀的目标之一。到米行的时候,虽然已是正午,但买粮的人依旧不少,店内伙计忙得不可开交。崔令宜刚走到店内,就被其他买粮的人大声阻止,“想买米得排队,可不能插队跑到前面。”喊话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嗓门极大。伙计很快抬头,看到崔令宜,也立马出声提醒,“娘子,还请移步到门外先排队。”春柳闻言,有些急,想开口告知对方崔令宜的身份。不过崔令宜抬手制止了春柳,而是从荷包里掏出来一块令牌,令牌上用黄金和翡翠雕刻镶嵌的“崔”字,也是崔家商行东家的身份象征。这令牌一出,伙计愣了一下,转而震惊看向崔令宜,接着慌乱跑向店铺后坊。没一会,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匆匆出来,看到崔...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4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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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无无全局》,由网络作家“枝叶蔓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家米行也是在平康坊,但在平康坊最繁华热闹的西市,因地段好,生意也极好,上辈子成了流民抢掠烧杀的目标之一。到米行的时候,虽然已是正午,但买粮的人依旧不少,店内伙计忙得不可开交。崔令宜刚走到店内,就被其他买粮的人大声阻止,“想买米得排队,可不能插队跑到前面。”喊话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嗓门极大。伙计很快抬头,看到崔令宜,也立马出声提醒,“娘子,还请移步到门外先排队。”春柳闻言,有些急,想开口告知对方崔令宜的身份。不过崔令宜抬手制止了春柳,而是从荷包里掏出来一块令牌,令牌上用黄金和翡翠雕刻镶嵌的“崔”字,也是崔家商行东家的身份象征。这令牌一出,伙计愣了一下,转而震惊看向崔令宜,接着慌乱跑向店铺后坊。没一会,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匆匆出来,看到崔...

《瞒着首辅怀了崽,招婿当天被抢亲无无全局》精彩片段


崔家米行也是在平康坊,但在平康坊最繁华热闹的西市,因地段好,生意也极好,上辈子成了流民抢掠烧杀的目标之一。

到米行的时候,虽然已是正午,但买粮的人依旧不少,店内伙计忙得不可开交。

崔令宜刚走到店内,就被其他买粮的人大声阻止,“想买米得排队,可不能插队跑到前面。”

喊话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嗓门极大。

伙计很快抬头,看到崔令宜,也立马出声提醒,“娘子,还请移步到门外先排队。”

春柳闻言,有些急,想开口告知对方崔令宜的身份。

不过崔令宜抬手制止了春柳,而是从荷包里掏出来一块令牌,令牌上用黄金和翡翠雕刻镶嵌的“崔”字,也是崔家商行东家的身份象征。

这令牌一出,伙计愣了一下,转而震惊看向崔令宜,接着慌乱跑向店铺后坊。

没一会,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匆匆出来,看到崔令宜后,立马迎上来,开口道:“奴才林福全,不知道东家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东家海涵。”

说着,林福全就要跪下磕头,崔令宜一把托住他的胳膊,“林掌柜无需多礼。”

崔家各商铺上到掌柜,下到伙计,都是签了卖身契给崔家的,祖祖辈辈都得是崔家的奴仆。

但在人前,崔令宜从不会让这些掌柜失了脸面,在外人眼中,他们可都是商铺话事人。

这也是崔父教给崔令宜的,人前给他们尊重,人后才是主仆,手里捏着他们的卖身契,也不怕他们飘了后想卖主求荣。

林福全本来也不是真的想给崔令宜磕头,被她托住后,自然是从善如流地站起来,然后请崔令宜后坊厢房说话。

外面的人一看店铺掌柜对崔令宜如此敬重,自然也晓得对方来头不小,人人只是一脸艳羡地目送崔令宜离开。

到了厢房,崔令宜直接把此行目的说了出来。

林福全很是震惊,“咱们米行就直接关门歇业,只给流民施粥吗?”

林福全又接着道:“最近咱们店面生意极好,来买米的比以往多不说,每次买的量也大涨,若是关门歇业,怕是要少赚好些。”

崔令宜不好直接告诉他,上辈子他们店铺被流民抢劫一空不说,还将人杀了,店铺给烧了。

暴徒嘴里嚷嚷着朝廷不给他们活路,那他们自己找活路。

可他们的活路就是毁了别人的生路。

“林掌柜,现在京城涌入不少流民,往大了说,他们影响大魏安稳社稷,往小的说,我想多积攒福报,希望我父母早日登升极乐。”

话说到这,林福全还真不好拒绝崔令宜,但他还是不死心,开口道:“要不我分一部分人到时候立棚施粥,剩下的人看店卖米?

崔令宜听得林福全这话,大概也猜到他的心思,叹息一声道:“林掌柜,钱是赚不完的,实话跟你说吧,我听说那些流民在入京前,为了吃饱饭,直接抢劫了米店,还杀了人。”

见林福全一脸惊慌地样子,崔令宜又开口道:“杀人者混在流民中进了城,我也是为了你们性命着想。”

米店关门歇业,至少不会引起流民的注意。

至于施粥,也是为了安抚住流民,让他们不必饿肚子,也不必为了吃的铤而走险成了暴徒。

林福全这下不再坚持要开门营业,点头道:“好,那小的就听从东家安排,明日起就关门歇业,然后立棚施粥。”


一击不成,刺客再次咬牙拉弓。

崔令宜劫后的惊慌还未平息,就看到利箭再次射向自己,浑身的无力感让她逃无可逃,眼睁睁看着那箭射过来。

裴砚声见状,飞快击退与他打斗的两人后,飞身扑向崔令宜,然后抱着她滚到旁边,将崔令宜护在自己身下。

刺客的利箭正好射中崔令宜刚才所在的地方,崔令宜一阵后怕,下意识紧紧抓住裴砚声的胳膊。

裴砚声一把将崔令宜拉起来,将她护在身后,对面三个刺客,全都换上的弓箭,大有要将裴砚声和崔令宜同时赶尽杀绝的架势。

“裴世子,没想到你也会怜香惜玉,既如此,我们兄弟几个就成全你,让你跟这娘们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着,将弓拉满。

裴砚声眉头微皱,下意识握紧崔令宜的手,看向崔令宜道:“你要是相信我,待会就抱紧我。”

说着,看了一眼窗户的方向。

崔令宜见状,开口道:“我更相信我自己。”

话音刚落,不等对面的刺客动手,崔令宜从袖中掏出一个火球,朝对面的刺客扔去,然后出声提醒春柳,“春柳,快趴下。”

崔令宜正准备将裴砚声推倒,不料裴砚声先一步动作,再次抱着她就卧倒在地,双手护着崔令宜的头。

两人紧紧相拥,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崔令宜贴在裴砚声胸口,雪松香扑面而来,她有些不自在地想挣开。

“砰”的一声巨响,裴砚声再次将崔令宜抱紧,“别动。”

接着浓烟滚滚,然后就听到对面哀嚎之声。

裴砚声神情复杂地低头看着怀中的崔令宜。

会武功也就罢了,竟然还随身携带火球这玩意,这可不是寻常娘子能做和会做的事。

说她胆大,可她现在一副心有余悸地不安,眉头微蹙,双手紧紧拽着他衣服,明显被吓到。

但要是说她胆小,哪个小娘子敢跟刺客交手,还用火球攻打对方?

就在裴砚声准备出声安抚的时候,崔令宜却突然开口,“世子,今天是咱们躲开了刺客的火球,对吧?”

裴砚声一愣,转而忍不住嘴角上扬,她没想到崔令宜最先反应是“倒打一耙”。

崔令宜见裴砚声没吱声,抬手推了推他,继续道:“世子,咱们这一回也算是同生共死,您不会过河拆桥吧?”

火球可不是谁都能用的,崔令宜会随身带这个,还是因为白天的时候碰到流民,为了以防万一,她才带在身上防身。

只是没料到这么快就用上了,但要是让朝廷知道她有火球,怕被安上一个私囤火器的罪名。

毕竟火球这个东西杀伤力极强,是兵部重器,崔令宜不过是商女,有这个着实容易引人怀疑。

崔家因着行商,走南闯北,为了货物安全,他们都会带一些防身武器,而火球就是为了水匪和山匪准备。

崔令宜为了不被暴露,眼下只好寄托在裴砚声身上了。

裴砚声自然明白崔令宜的意思,点头道:“那就如崔娘子所言,他们不仅暗杀朝廷命官,还私藏违制火器,该当死罪。”

这些人都敢刺杀他了,让他们多一个私藏违禁武器也不过分。

崔令宜很满意,她推了推裴砚声,示意他快起来。

两人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外人看到也容易误会。

刚才火球爆炸,这么大动静,肯定很快有人过来。

裴砚声如此近距离看着崔令宜,也有些不自在,正准备撑起身子起来,突然有人扑过来,将裴砚声直接扑倒在崔令宜身上,裴砚声就这么硬生生的亲上了崔令宜。


沈家人想得美,崔令宜可不会让他们如愿。

崔令宜直接开口道:“外祖母和舅舅不必为我操心,婚姻大事,我父母已经替我安排妥当,我自出生起,父母便说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将来我长大成人,不必出嫁,招婿即可。”

这一回,轮到沈明璋失态,他惊呼道:“你要招婿?”

招婿一事,自然是崔令宜胡编乱造的,为的就是不想沈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崔令宜很坚定点头,“对,要不是父母突然去世,我守孝三年,不然我早已成家,我未婚夫在江南等着我回去成亲呢。”

沈老夫人显然不信,开口道:“我怎么没听你娘说过。”

“许是娘亲忘记跟你说了?不过今日令宜告诉外祖母也不算晚。”

沈老夫人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你年纪小,一个人如何撑得起崔家家业,既然你还没招婿,这婚事退掉便是,你现在身边没有长辈教导,外人总不如亲人贴心可靠,要我说,还是嫁给长清更妥帖。”

崔令宜可不会任人拿捏,开口道:“儿女成婚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若退婚另嫁,岂不是陷亡父亡母于背信弃义之地,那令宜百年之后有何颜面见我爹娘。”

说完,又故意问沈老夫人和沈明璋道:“难不成外祖母和舅舅想让我退婚,回头连累我父母背上骂名,死后也不得清净吗?”

崔令宜这话一出,沈老夫人和沈明璋顿时语塞。

沈明璋也很快恢复理智,想着崔令宜肯定是因为春日宴的事,对他们心存不满,所以才不肯听他们的话。

当下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笑道:“令宜多虑了,既然你已有婚约,又打定主意要招婿,那舅舅也不劝你,说不定等哪天你就改变主意了。”

说完,特意看了一眼沈老夫人,沈老夫人会意,也跟着道:“行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婆子也懒得操心了,你的婚事既然你父母已经帮你定好,那你听从父母之命便是。”

两人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想着,她一个孤女住在沈府,哪一天传出来和自己的表哥情投意合,在外人看来也实属正常。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崔令宜敢不嫁?

他们的心思虽然藏得深,但崔令宜却早就猜得七七八八。

沈老夫人故作亲昵,“令宜,坐下一块用早膳吧,今日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蟹黄汤包,你且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崔令宜看着沈老夫人惺惺作态的样子,只觉倒胃口,便借口道:“今日我还约了京城的几个掌柜查账,就不打扰外祖母和舅舅用早膳,先出门了。”

说着,直接起身,然后朝沈老夫人和沈明璋欠了欠身,就立马转身离开。

沈老夫人当即脸一黑,等崔令宜出了门,更是忍不住将筷子重重放在桌上。

“明璋,我看崔令宜就是个白眼狼,一桩小事就让她跟我们离了心,早知这样,还不如当初找外头的人开一剂药,让长清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她不嫁也得嫁。”

沈明璋微微皱眉,然后开口道:“不知为何,儿子感觉令宜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竟然都有些看不透她心底在想什么了。”

沈老夫人却不以为意,“她能想什么,自幼在金山银山里长大,娇生惯养,被许氏这么一闹,耍大小姐脾气了呗。”

说到这,沈老夫人忍不住抱怨道:“明璋,你回头跟你媳妇说一下,让她跟令宜那丫头道个歉,好好说说,必须把人给我笼络哄住了,要是真让她回江南,那崔家泼天的富贵可就真要拱手让人了。”

沈明璋朝沈老夫人拱了拱手,“母亲放心,儿子知道,许氏也懂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毕竟是令宜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想来她也不会真的与我们离心。”

话是这么说,但看向崔令宜出门的那个方向,眼底尽是冷漠与算计。

崔令宜从沈家出来后,就直奔香满楼,也就是她在京城的产业之一。

香满楼在京城不算最知名的酒楼,但里边的菜色颇有江南风味,且整个酒楼如一个回字横跨河面,风景秀丽幽静,颇受文人墨客的喜欢。

为了迎接重生回来后的第一顿大餐,崔令宜特意挑了香满楼位置最好的临河包厢,一边吃美食还能一边欣赏美景。

不过崔令宜刚走到包厢门口,却看到隔壁突然一群人拥着一个戴着幕离的女子过来,排场不小,崔令宜看到那女子身边伺候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此人非富即贵。

谁家丫鬟还穿金戴银的?

正当崔令宜收起好奇心,准备进包房,那群人却突然停住脚步,戴幕离的女子突然出声,“崔娘子,没想到咱们还挺有缘,今日又遇上了。”

崔令宜有些震惊的看向戴幕离的女子,虽然看不到她的长相,但她从声音听出来是昨日在春日宴遇到的长公主萧云昭。

崔令宜立马行礼道:“民女给公——”

话未说完,就被萧云昭打断:“在外面,无需多礼,你起来吧。”

崔令宜起身后,又开口道:“不知道娘子会来香满楼,有失远迎,今日不知能否有幸伺候娘子用膳,尽地主之谊。”

萧云昭掀起幕离,有些惊讶地看向崔令宜,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香满楼的东家是你?”

崔令宜点了点头。

昨日春日宴上,她多亏了萧云昭帮忙,崔令宜正愁不知道怎么答谢她,不曾想今日就凑巧碰上了。

萧云昭没有立马答应崔令宜,而是问道:“崔娘子遇到客人都是亲自伺候不成?”

崔令宜倒是也没隐瞒自己目的,直接说道:“令宜也是为了感谢昨日娘子春日宴上的仗义执言,保全了令宜的清白与名声,今日能与娘子重逢,想来也是老天给令宜机会答谢娘子。”

听得崔令宜这话,萧云昭倒是愣了一下,她帮崔令宜可不是仗义执言,是为了还裴砚声的人情,难道崔令宜不知道?

想到这,萧云昭笑了笑,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崔娘子了。”

心底却想着,裴砚声啊裴砚声,你也有今天,做了好事却不敢让对方知道,那就别怪我抢了你的恩情。

崔令宜陪着萧云昭进了包房后,立马让春柳去找店小二,退掉她定的包厢,然后通知掌柜,自己亲自伺候萧云昭。

香满楼的掌柜一听是崔令宜来了,当即道:“什么客人用得着东家亲自伺候,这些小事吩咐我们去做便是?”

说完,又问道:“东家在哪,我先去给东家请个安。”

春柳摆手道:“这客人怕是只能是咱们娘子伺候,她可是宫里来的。”

后面半句话,春柳没敢说出来,只是用口型描述。

掌柜想着宫里来的贵人,东家亲自出面,那来头必然不小,连点头道:“那就有劳东家,事后我再去见东家。”

说着,赶紧吩咐厨房仔细准备贵人包厢的吃食,他特意在一旁盯着,生怕出了差错,连累到崔令宜。

而此时的崔令宜,站在萧云昭旁边,将香满楼的各式吃食一一介绍,又问及萧云昭的口味,给她推荐。

“崔娘子坐下吧,哪里真让你在一旁伺候,既然遇着了,不如你陪我一块用膳。”

崔令宜也没推辞,前世和萧云昭打交道不多,只觉她霸道蛮横,如今却觉得贵为公主,性子直爽,平易近人。

萧云昭也觉得好奇,她应该要讨厌崔令宜才是,京中多少千金贵女心仪裴砚声,唯独崔令宜在裴砚声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可她不但不讨厌崔令宜,反而打心底欣赏和喜欢她。


蹲在树上的护卫裴三看得目瞪口呆。

他还以为崔娘子是个柔弱可怜的女子,所以他家世子才暗中派人保护,可眼下哪里柔弱,不出手则已,出手则一鸣惊人。

裴三有些懊恼,早知道崔娘子有后招,裴二也不会火急火燎地去找世子,到时候要是世子过来,他们俩势必也会暴露,以后还想盯梢,怕是不容易。

就在裴三想着要不要趁人不备,他先溜出府告知世子现在的情况,崔令宜大概用不着他家世子出面救了。

只可惜他还未从树上下来,沈府后院的动静太大,奴仆们纷纷赶过来灭火,裴三又只好继续蹲在树上。

而在这些人赶过来之前,崔令宜和春柳连忙离开,躲到暗处。

许氏和沈老夫人过来的时候,急得不行,大喊:“快灭火,里边还有人呢。”

嘴上说着关心担忧的话,但心底却想着这么多人都在,等沈长清和崔令宜被人从屋内救出来,崔令宜不想嫁给沈长清都不可能。

而沈秋棠也是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看到自己的院子着火了,许氏和沈老夫人都赶过来了,连上前去问,“母亲,祖母,发生啥事了?”

沈老夫人道:“谁知道你兄长在里边怎么胡闹的。”说着,冲许是低声道:“他这个年纪,身边也没个女人,这可不成,等令宜进屋了,趁机给他再准备几个女人。”

在沈老夫人看来,今日起火,是沈长清头一次碰女人,肯定是玩得太过火才出此意外,要是他被崔令宜给迷住了,那可不方便他们拿捏崔令宜。

许氏有些尴尬,回道:“母亲,儿媳知道了。”

以前许氏是不支持早早给儿子房里放通房,怕女人会分了沈长清的心,影响他读书,可如今婆母发话,她不敢不从。

再者,崔令宜嫁入沈家,沈长清若实在读书没长进,有钱财铺路,倒也不怕有碍前程,接下来要紧的是赶紧为沈府开枝散叶,繁衍子嗣。

婆媳俩站在外头,虽然担心里边的人安危,但更多想的是崔令宜嫁入沈府后的日子。

火还没扑灭,头一个冲出来的就是沈长清,裹着被子,衣衫不整,满脸惊慌。

看到沈长清从旁边的耳房出来,沈老夫人和许氏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只要事成了,在哪都一样。

不过两人故作惊讶道:“长清,你怎么在这?”

沈长清也愣了一下,但他记得自己好像是来沈秋棠房间和崔令宜洞房的,而且也是家人商议的结果,便按照之前定好的说辞,开口道:“表妹约我聊天,我和她……我们真的没发生什么,你们快点进去救她。”

许氏抬手拍了沈长清胳膊一下,“你还撒谎做什么,聊天需要聊到脱衣服不成?”

沈长清这会就穿着里衣亵裤,一看也不像是正经聊天。

旁边救火的下人听到后,纷纷忍不住侧目,朝沈长清看过来。

沈老夫人也立马出声,“长清,你可是男子,得敢作敢当,等救了你表妹出来,该负的责还是要负起来。”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场的人很快就听明白,这一晚上的功夫,表小姐就成了少爷的女人。

这些奴仆灭火的劲头都更足了,他们要救的可是未来少夫人,满京城比她更有钱的女子屈指可数,这要是救下来了,肯定会打赏他们许多钱。


三人躺在地上没动静,崔令宜十分满意。

沈家人为了算计崔令宜,故意将奴仆都支开了,这倒是方便了崔令宜行事。

崔令宜从胸口掏出一个哨子,然后冲着门外吹了一声,很快,春柳就从后窗翻窗而入。

春柳一进来,就先反复打量崔令宜,“娘子,你没事吧?”

崔令宜摇头,“我很好,他们已经被迷晕了,现在外面啥情况?”

“表小姐的丫鬟被我打晕了,许氏那边的人,也被我迷晕了,娘子,咱们赶紧走吧。”

不然等沈家人醒来,怕是想走也没那么容易。

然而,崔令宜很是淡定,“急什么,先送他们一份大礼才是。”

这家人不是喜欢生米煮成熟饭吗?那她满足他们。

崔令宜示意春柳过来,然后附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几句,春柳连连点头,“好,奴婢这就去办。”

说完,春柳再次从后窗翻窗出去。

而崔令宜则从腰间荷包拿出一个纸包,再倒入沈秋棠房间的香盒中,自言自语道:“也别怪我心狠,这是你们应得的。”

要不是他们先起歹心,一而再的想要算计她,崔令宜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事。

春柳很快回来,同来的还有两个嬷嬷,一个是沈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还有一个是许氏身边的管事林嬷嬷。

崔令宜扫了一眼沈长清和沈明璋,冷声道:“刘嬷嬷就送给舅舅吧,至于沈家表哥,让林嬷嬷做他新娘想来很是不错。”

父子俩皆肖想母亲身边的奴婢,这传出去,沈家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家风不行,就算她不对沈秋棠和许氏做什么,但她们也别想落个好名声。

崔令宜和春柳将沈明璋抬上沈秋棠的床,再把刘嬷嬷扔上去,至于沈长清和林嬷嬷,则把他们扔进丫鬟守夜的耳房。

接着,把沈秋棠从房间拖出来放到走廊旁。

弄好后,崔令宜在屋内点上了幻香,这种香只会让当事人致幻,误以为共赴巫云,但实际上并不会发生什么。

但对崔令宜而言,有没有发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众人以为是这样的结果就好。

做好这些后,崔令宜才和春柳从房间出来。

“春柳,其他东西也准备好。”

赠沈家父子一场春宵只是开胃菜,这场戏的高潮还在后面。

春柳有些兴奋开口,“娘子你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一声令下,奴婢就立马动手。”

崔令宜笑道:“不急,咱们等等。”

而另一边,裴砚声听得暗卫禀报,说沈家算计崔令宜,打算今晚让沈长清和崔令宜生米煮成熟饭,当即脸一黑。

“走,去沈府。”

当即就召集府中护卫,云墨忍不住提醒,“世子,咱们这么大张旗鼓过去,会不会给崔娘子带来麻烦。”

这要是世人知道,肯定说两人私相授受。

裴砚声眉头一挑,“本官奉朝廷之命办差,哪里去不得?”

云墨心想,行吧,世子想去哪里,他也只有听从的份。

崔令宜坐在院子内的石桌旁趴着小憩,直到春柳过来,她才坐起身来。

“怎么样了?”

春柳回道:“差不多了,奴婢听着里边的动静响了好一阵。”

崔令宜嗤笑一声,“那咱们就开始闹洞房吧。”

春柳会意,“奴婢这就去准备。”

崔令宜点头,然后提醒道:“别忘了把沈老夫人和许氏请过来,是时候让她们也来凑凑热闹。”

“明白。”

没一会,沈秋棠的屋子火光冲天,崔令宜朝春柳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冲着黑夜大喊,“来人啊,不好啦,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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