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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大结局

秦南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恨死了!郡主真能坏她好事!卫芙看了看这个分不清自己主子是谁的婢女,淡淡笑了笑道“什么交代?要交代让他去找京兆府去,人又不是我打的!衙门也不是我闹着要去的!”画眉听卫芙这样说脸都青了,严肃道“郡主毕竟身为萧家儿媳,老夫人伤成这样,郡主应该备份厚礼,去给老夫人请罪!我看郡主库房里那尊红珊瑚树就挺好,我这就去取来!大不了郡主跪在松鹤堂外求求老夫人,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消气了你再起来,到时少将军回来郡主也好交代!”说着就要去库房翻东西,姜鱼一伸手拦住了画眉,冷冷道“你爱跪,你自己去跪,你爱送东西,送你自己的东西,敢动殿下的东西我就让阿银咬你!”画眉一激灵,阿银是姜鱼养的一条银环蛇,剧毒无比,她很忌惮!“郡主,你看姜鱼,她欺负我!”卫芙对画眉的...

主角:卫芙萧定颐   更新:2025-05-04 1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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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芙萧定颐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恨死了!郡主真能坏她好事!卫芙看了看这个分不清自己主子是谁的婢女,淡淡笑了笑道“什么交代?要交代让他去找京兆府去,人又不是我打的!衙门也不是我闹着要去的!”画眉听卫芙这样说脸都青了,严肃道“郡主毕竟身为萧家儿媳,老夫人伤成这样,郡主应该备份厚礼,去给老夫人请罪!我看郡主库房里那尊红珊瑚树就挺好,我这就去取来!大不了郡主跪在松鹤堂外求求老夫人,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消气了你再起来,到时少将军回来郡主也好交代!”说着就要去库房翻东西,姜鱼一伸手拦住了画眉,冷冷道“你爱跪,你自己去跪,你爱送东西,送你自己的东西,敢动殿下的东西我就让阿银咬你!”画眉一激灵,阿银是姜鱼养的一条银环蛇,剧毒无比,她很忌惮!“郡主,你看姜鱼,她欺负我!”卫芙对画眉的...

《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恨死了!郡主真能坏她好事!

卫芙看了看这个分不清自己主子是谁的婢女,淡淡笑了笑道

“什么交代?要交代让他去找京兆府去,人又不是我打的!衙门也不是我闹着要去的!”

画眉听卫芙这样说脸都青了,严肃道

“郡主毕竟身为萧家儿媳,老夫人伤成这样,郡主应该备份厚礼,去给老夫人请罪!

我看郡主库房里那尊红珊瑚树就挺好,我这就去取来!

大不了郡主跪在松鹤堂外求求老夫人,她老人家什么时候消气了你再起来,到时少将军回来郡主也好交代!”

说着就要去库房翻东西,姜鱼一伸手拦住了画眉,冷冷道

“你爱跪,你自己去跪,你爱送东西,送你自己的东西,敢动殿下的东西我就让阿银咬你!”

画眉一激灵,阿银是姜鱼养的一条银环蛇,剧毒无比,她很忌惮!

“郡主,你看姜鱼,她欺负我!”

卫芙对画眉的告状充耳不闻,平静吩咐道

“姑母差我抄佛经,三月后祭祀大典要用,实在抽不出时间侍奉老夫人。

你是我身边的一等婢女,由你代我去给老夫人侍疾吧!

她正在气头上。我去了怕是病的更严重。”

画眉急了,谁要伺候那个粗鄙的老太婆,自从上次看到她饭后当众剔牙,差点把她恶心吐了,她是有多远就想躲多远。

“女郎身边怎能离人?还是让姜鱼姐姐去吧,女郎衣饰钗环样样精贵,我可不放心交给旁人。”

姜鱼瞥了她一眼,又漠然看向窗外。

她向来只会执行殿下的命令,即便有疑问她也会无条件执行。

画眉这样多次反驳殿下的决定,可见早已不是同路人了。

卫芙不以为意,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让你去自然有让你去的道理,将军没几天就要回京了。

姜鱼是个嘴笨的,你就不一样了,能言善道惯会讨人欢喜!

把老夫人伺候好,哄了将军高兴,没准儿他就不会迁怒我们栖云院了。

这院子里我只信你能把这事办好!”

画眉心里一琢磨,一想到就要见到英姿勃发的少将军,这次在他面前立个贤惠孝顺的人设,岂不是事半功倍?

随即含羞带怯的答应了。

卫芙看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卫芙把打理她嫁妆的管事吴伯召了来,把这几年贴补给国公府的亏空,外面的庄子铺面也都悉数清点一遍,一副要清算的样子。

老管事激动的老泪纵横,天知道他这些年被萧家人的贪得无厌,盘剥得头发都白了。

生怕自己早早被气死,这笔烂账再也没人算的请。

好在小主子终于迷途知返!他立马从后腰上,抽出了一本他睡觉都抱在怀里的账册。

“禀告殿下,这几年贴补萧家亏空,以及借出的现银一共五万二千两。

借走的珠宝玉器,书画古玩折合现银三万六千两,还有田庄,铺子......”

老管事如数家珍,这些账就像刻在他脑子里,信手拈来。

“每一笔银子,名贵书画古玩,珠宝玉器都一一记录在册,被他们霸占的田庄铺子也都记在里面,请殿下过目!”

卫芙有点惊讶,看着面前这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只记得这是出嫁前,兄长举荐给她的人,跟着陪嫁队伍一起到萧府的。

上一世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心细如发,忠心耿耿的老人。


姜鱼甚至都没看清她刚才把刀藏在什么地方。

双刀弯如弦月,刀气扑面而来,很难想象那么秀气的两把弯刀,能发出如此凌冽萧杀的刀气。

卫芙眼睛亮了,崔珩说她武功好,她没想到是这样的好法儿。

刀一出了几招,就收了刀,重新恭敬的跪在卫芙面前,卫芙示意她起来说话

“我这里不兴那套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无需多礼。

你以后跟姜鱼一样就行,你叫刀一?难道还有剑一?弓一?”

“有的,剑一就是世子身边的近卫统领,弓一一直在外执行任务,我并没有见过他。”

刀一有问必答,丝毫没有一点泄露前主人隐私的愧疚感。

卫芙想了想前世,崔珩身边确实有个老是抱着把剑,面无表情的闷葫芦。

似乎还有个碎嘴子,上蹿下跳像只大马猴。

墨一“......”我谢谢您嘞!

崔珩的近卫可能根据擅长的领域,能力的强弱进行的排名编号。

只有名列第一的人,才会出现在他身边做事。

不得不说崔珩确实是个很有手段的人,这样难得一见的高手,他身边不知道网罗了多少。

“崔珩起名真没品味,女孩子家家的,叫什么刀啊剑?

凶巴巴的以后怎么找婆家?你想不想改个名字?”

卫芙笑盈盈的看着刀一,她向来爱才,对有本事的人都给予最大的尊重。

刀一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她打从记事起就叫刀一......不对那会叫刀九十。

她的终极目标就是拿到刀一的称号,去世子面前效力。

刀一不仅是名字,更是一种荣誉!

但走的时候世子殿下吩咐,以后她就跟着永安郡主,生死追随,护她平安。

这是他最后给的指令,那郡主想给她改名就改吧。

“请殿下赐名!”

“你长得这么可爱,就叫阿鲤吧,福气满满的多喜庆!!”

卫芙指了指池子里一条胖乎乎的锦鲤,圆头圆眼还真跟刀一有点像。

刀一“......”

“阿鲤——这个名字好,听起来像是我亲戚!”

姜鱼难得露出笑容,看起来很开心。

阿鲤“......”

阿鲤初来乍到,又换了个新主子,心里还有点不踏实。

姜鱼却对她毫无芥蒂,虽然话不多,但精心帮她布置了房间,还送给她四五套新衣服。

即便是婢女款式,也是用上等的绸缎制成。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住过这么精美的屋子,也没有穿过这么华美的衣裙。

阿鲤的世界里除了日常训练,就是打排位赛。

住的房间虽然男女分开,可一个屋子要住七八个人,独属她一个人的只有三尺竹榻。

暗卫营里面的都是从各地收来的孤儿,武力值刷到第一,就会被安排到世子身边执行各种任务。

天资不高的成年后就会发放一笔银子,出去另谋生路,或者被安排做其他的事情,都采取自愿。

阿鲤拼命的努力,一直期望能走出暗卫营,跟着世子殿下见识一下外面的天地。

但是真出来了,世子只见了她一面,就被安排到了郡主身边。

在那之前,她以为出了暗卫营的生活,就是血雨腥风,刀头舔血。

然而真出来了,天天看着姜鱼玩虫子,看郡主写字画画。

郡主甚至扔给她一套胭脂水粉,让姜鱼教她怎么画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孩子应该是这样当的。

她充满了新奇,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相对于栖云院的岁月静好,萧定颐急的如热锅蚂蚁。


你不愿意过来,那我就派人过去,姓萧的敢伸手,他就敢剁了他的狗爪!

人性就是这样,要人还人情的时候,当你提出一个十分过分的要求,对方坚定回绝了。

那你再提出一个不那么过分的要求,对方大概率会答应下来,左相大人心里门儿清!

坤仪宫

一身素色襦裙,钗环尽除的皇后半躺在贵妃榻上,卫芙仔细的给她按揉头上的几个穴位,来缓解她的头痛。

“姑母放心吧,我会处理好此事的。”

四十出头的皇后,鬓边已早生华发。

但依然掩盖不了她姣好的容颜,即便素衣素面,也不减她半分雍容华贵之气。

高大的仙鹤铜熏炉里,安神香袅袅上升。

卫芙看着面色憔悴的姑母,上一世国公府覆灭,她亦自戕于寝宫。

皇帝更是在姑母身死后废了她的后位,不得入葬皇陵!

这对一个曾今母仪天下的女人来说,何尝不是奇耻大辱?!

里面的曲折,少不了太子殿下的手笔,那是姑母一手教养大的孩子啊!

她当时该有多痛心?

这一世她一定护好姑母,让她不用再承受上一世的伤痛跟绝望。

“姑母只是心疼你,我知道芙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只是苦了你了,你本可以寻一门更好的姻缘......

——哎!

当初我就劝过兄长,还恩情有很多种方式,保他萧定颐封候拜将也不是什么难事,偏偏你们父女两都一根筋!”

每每提起这茬,卫凰就心意难平。

她入宫不久就怀了身孕,被当时的宠妃高氏害的滑胎小产,终身不能再孕。

卫芙在她心里,跟亲女无疑,这门婚事她是一万个不同意的,可惜拗不过这两头倔驴。

“本以为一手扶持萧家起来,你日子能好过些,没想到萧定颐竟然这般上不了台面!

为了个无媒苟合的贱人,竟敢下毒害你,哼——真是不知死活!”

卫凰久居中宫之位,言语间泄露出的冷冽霸气,等闲之辈也承受不住,身边伺候的宫婢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姑母莫气,我已经决心跟萧定颐和离了。

他如此害我,我们卫家跟他们萧家的恩情算是两清了,以后他的死活跟我们再不相干。”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这世道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他不知道吗?他这是想治你于死地!”

卫凰眼睛里迸射出汹涌的杀意,她这一生深埋于这后宫,已经无望。

但她的芙儿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不该就这样断送在萧家手里!

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前程,却为还恩情下嫁萧定颐。

他们还竟这样欺辱于她,她恨不得立刻将之千刀万剐!

“姑姑,我跟萧定颐之间的婚约不仅仅是我两人之间的事,还牵扯到阿爹!

萧定颐的父亲救了阿爹数次是事实,最后为阿爹而死也是事实。

这是三军共睹,婚约也是在那时当着众将士的面允诺的。”

“但凡他们萧家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就不能跟他和离。

否则他们会说我们卫国公府仗势欺人,忘恩负义,对阿爹在军中的威信伤害极大!”

这其中的厉害卫凰如何不知,只是心火难平,她拉住卫芙的手坐了起来道

“你说得对,他下毒害你但并未得逞。

纳妾也好,生庶子也罢,这些事还不足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确实需要从长计议。”


金婆子涕泪横流哭的震天响,把萧老太耳朵差点吼聋了,最后还是进来几个小厮硬给拖走的。

萧老太生怕自己乱认族亲的糊涂事让外人知道,处理金婆子那叫一个麻溜,真将人当天就赶了出去。

萧老太自觉地在卫氏面前丢了面子,很是不得劲儿,眼睛转了转就盯上了卫芙身上的头冠跟锦衣。

这套头面跟衣裙她从未见卫芙穿戴过,怎么看怎么气派!

衣裙上绣的孔雀牡丹纹样栩栩如生,跟后宅妇人大不相同,头冠更是整个用金丝编织而成,上面镶嵌南珠,宝石,玉环等物件,华贵精美异常!

她越看越爱,忍不住上手拉着布料用手指使劲搓了搓,非常丝滑,心里更喜欢了!

“卫氏,你竟还私藏了这么好的衣裳,怎么不见你拿来孝敬长辈?

还有这个头冠,你年纪轻轻的戴这劳什子作甚?!

赶紧摘了让我试试,我看朱家老太君也有个这样款式的,你就孝敬了我吧!”

萧老太一辈子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即使儿子飞黄腾达了,也改不了占小便宜的性子。

何况卫芙身上的东西又岂止是小便宜,给她晨昏定省,她看上什么都是直接从她身上撸了去。

左右卫氏也不敢反抗她,此事她已经做的驾轻就熟了。

卫芙一把抓住了萧老太的手,厌恶的将她甩到一边。

以前顾念恩情,可怜她青年守寡,多有包容,可惜这些恩情已经让你们折腾完了。

“卫氏!你好大胆子,不就要你点东西吗?还敢对我动手?!

颐儿在外打仗,顾不上家,你身为儿媳却苛待家中寡母!还有王法吗?!”

萧老太拍着大腿哭天喊地,嚎的外边婢女婆子围了一堆人看热闹。

卫芙用帕子遮着嘴,委屈道

“萧老夫人赎罪,我有我的苦衷,这......头冠跟衣衫是姑母给我的......真不能给你,要不你换个别的?”

“我呸!你有什么苦衷.....就是有好东西舍不得给我这个老婆子罢了,你看满洛京的儿媳哪个像你?

哪个不是变着法儿哄着婆母开心,你倒好!有点好东西就藏着掖着,生怕我这个老婆子沾了你的光。”

“让你入我萧家门,难道还不能让你感恩戴德吗?

你睁开眼去外边看看,洛京有多少小娘子排着队想进我们萧家门,还愁找不到门路呢,你别不识好歹!”

卫芙看着萧老太唾沫翻飞的嘴,避开三步,心道,是啊!

确实是有挺多小娘子盯着萧家这块肥肉呢,只不过都是些娼门妓子,商贾庶女之流抢着进来做妾。

“给不了就是给不了,萧老夫人就算闹到衙门,我也是给不了!

我都是为了老夫人好!不是你的东西最好不要拿......”

“好哇!你如今真是倒反天罡了!这话你都敢说出来?

那么好!我们今日就非去衙门把这事掰扯清楚了!”

卫芙像是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莫要当真,些许小事怎么还值当闹到衙门去了?

平白让外人看笑话!”

“你做得出,那就别怕外人知道啊!你今日不跟我去衙门评理,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看你怎么跟我儿交代!

在场的都是见证!”

萧老太看吓住了卫芙,更是得意,泼妇本色尽显,她扯散了发髻,撕烂了衣裳,一副受尽欺淩的样子。

卫芙终于无奈妥协道

“既然萧老夫人坚持,那去就是了。”

卫芙拿着帕子捂住脸,一副穷途末路的模样。

萧老太得意冷笑一声,招呼两个婆子扶着自己,率先走出大门往京兆尹府衙而去。

卫芙领着一帮婢女婆子紧随其后,大街上纷纷好奇的看着她们一群人,议论纷纷。

萧老太一边走一边嚎,捶胸顿足,好不凄惨

“造孽啊!我儿在边关保家卫国,舍生忘死,儿媳在家却苛待我一个寡妇!

活不成了啊!呜呜呜——没天理啊!

苍天无眼啊!”

萧老太的倾情演出,引得观众越来越多,一大串好事之人一起浩浩荡荡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这不是萧将军的寡母吗?永安郡主的婆母,怎生闹得要上衙门了?郡主到底做了什么呀?”

“那谁知道呢,没想到啊,公卿之家教养出来的女儿竟如此不堪?!”

“不对呀,我怎么听说郡主过门后孝顺至极,给老夫人请的观音像都是世间罕见的宝贝!”

“大户人家的事情你不懂,不能看表面!”

路人分成几派众说纷纭,故事越来越精彩。

等到京兆尹衙门的时候,故事里的萧老太,已经被儿媳赶到猪圈里跟猪同寝同食,情节之残忍令人发指!

京兆府尹徐明,刚审完侯府世子跟伯府世子当街聚众斗殴的案子。

屁股没来得及落座,又来个将军府老夫人状告郡主殿下。

他深深感觉头顶的几根毛也快保不住了!

徐明都没来得及发问,萧老太已经嚎啕大哭,歪倒在堂上,徐明头大如斗,心中火气腾腾往上冒,“啪”一拍惊堂木,中气十足喝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讲来,一味啼哭当咆哮公堂处置!”


“萧将军说老夫人卧病在床,我不闻不问这件事,恕我不能认!

婆母从府衙回来后就请了外面的大夫开了一副方子,并不是我不给钱抓药,将军不妨先过目一下。”

姜鱼将一张药方送到萧定颐眼前,萧定颐本来不想看,但是药方末尾硕大的几个字抓住了他眼球

——诊金计 一千八百两整!!!”

萧定颐眼皮跳了跳,什么大夫?看一次病这么贵?!

“那大夫说老夫人气虚血弱,又受了外伤,非他祖传的一颗八百年老参不可治!

收一千八百两还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给算便宜了!

“恕我见识短浅,前年高句丽献给我大聖的贡品人参,不过区区三百龄。

这人出手就是八百年老参,不管真假万一传出去,怕被有心人指摘将军府用度竟然越过了陛下,这就不好了!”

“为将军长远计,考虑再三我没让用这张方子。

府里的洛大夫医术在洛京也是首屈一指的,开的药也十分对症,不妨让老夫人调理几日看看。”

萧定颐被这几句话堵得说不下去了,闹大了传到皇帝耳朵里,会怎么想?

人参是真的,皇帝心里肯定不会舒服的,他身为一国之君,还没拥有过八百年的人参呢,你算老几?

人参是假的,卫芙拒绝上当受骗,有什么错?

她也让别的医生整治开药了,并没有就此不管。

萧定颐太了解自己母亲的德性了,连剩菜汤都要用馒头蘸干净的人,怎么可能花一千八百两银子去买药吃?

不过是伙同外人从卫氏这里骗银子罢了。

他头更疼了,将药方狠狠攥进掌心里,铁青着脸色继续道

“那府里小厮婢女惫懒奸滑,残枝败叶到处都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饭食菜式更是粗鄙不堪,洛京富户都不会吃这种饭食吧?

亏你还是国公府出身,国公夫人就如此教你管家吗?”

“将军说得好,我正要跟将军说起此事呢!

我母亲教的当然很好,只这将军府内宅有别于洛京其它官眷内宅。

我见识浅薄,实在无能为力,所以想交出管家之权。”



萧定颐心里一“咯噔”,掌管中馈这是卫芙过门之前就跟母亲说好的。

将军府根本就是个空壳子,卫氏一进门,让她执掌中馈,好用她的嫁妆填将军府的亏空。

现在住的宅子是御赐的,上一任主人离开把所有能带走的全带走了。

搬进来置办家具,购买奴仆,几乎将萧定颐这些年打仗积攒的赏赐全花光了。

给卫家的聘礼也是卫府提前送到萧家,再由萧家送到卫府做面子用的。

萧定颐之所以看重凌霜霜,就是爱她品性高洁,从不在乎这些红尘俗物。

即便她身世飘零,始终自立自强,从来不向他讨要这黄白之物。

奢靡成性的卫氏连她脚指头都比不上。

聘礼的事萧定颐觉得这是他平生第一奇耻大辱。

他是凭实力升迁上来的,又不是贪官,拿金山银山来羞辱他?

时刻提醒他是个连聘礼都出不起的废物吗?

这卫氏竟然想交出管家之权,他升迁在即,上下打点所需的银子数以千计!

更何况庄子上还有养胎的霜儿跟慎儿,本就已经愧对她们母子,如何能在物质上再去克扣她们?

以后日子怎么过?绝对不能让卫芙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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