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柏白依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褶皱里的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伊青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的人。”“她下周去北京参加国际会议。”顾柏盯着玻璃杯里沉浮的冰块,“你记得她在实验室熬了三个月,就为了那个基因编辑课题吗?她在台上发言时眼睛亮得像星星,那是她离梦想最近的一次。”冰块裂开的脆响里,他想起白依熬夜做PPT的那晚,他端着热牛奶推门进去,看见她趴在键盘上睡着,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屏幕上的基因链模型还在循环播放。方浩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以为自己是在保护她?去年她奶奶去世时,你陪她在灵堂守了三天,现在轮到你了,就把她推开?”顾柏望着窗外梧桐树下拥吻的情侣,阳光穿过新叶在女孩发间碎成金箔:“方浩,你见过她连续做十台手术后的样子吗?她累得站不稳,却还笑着给我煮面,说‘顾柏,我们的未来要像这碗面一...
《时光褶皱里的谎完结文》精彩片段
倒的人。”
“她下周去北京参加国际会议。”
顾柏盯着玻璃杯里沉浮的冰块,“你记得她在实验室熬了三个月,就为了那个基因编辑课题吗?
她在台上发言时眼睛亮得像星星,那是她离梦想最近的一次。”
冰块裂开的脆响里,他想起白依熬夜做 PPT 的那晚,他端着热牛奶推门进去,看见她趴在键盘上睡着,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屏幕上的基因链模型还在循环播放。
方浩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以为自己是在保护她?
去年她奶奶去世时,你陪她在灵堂守了三天,现在轮到你了,就把她推开?”
顾柏望着窗外梧桐树下拥吻的情侣,阳光穿过新叶在女孩发间碎成金箔:“方浩,你见过她连续做十台手术后的样子吗?
她累得站不稳,却还笑着给我煮面,说‘顾柏,我们的未来要像这碗面一样热气腾腾’。”
他低头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淡褐色的胎记,“我不想让她的‘未来’里,只剩下照顾一个随时会熄灭的生命。”
七月的蝉鸣像生锈的锯子,在柏油路上拉出刺耳的响。
顾柏站在衣柜前,白依叠的衬衫像士兵般整齐排列,领口朝向同一个方向 —— 这是她从《怦然心动整理法》里学来的,说这样 “打开衣柜就能看见春天”。
他抓起一件淡蓝色衬衫,布料上还残留着她常用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胡乱塞进纸箱时,纽扣勾住了抽屉边缘的丝带,那是去年情人节她系在礼物上的,说 “要把顾先生永远绑在身边”。
“想清楚了?”
方浩靠在门框上,车钥匙在指间转出银弧,“她下飞机第一个电话打给你,你准备怎么说?”
顾柏摸出伪造的购房合同,甲方签名栏空着,那是他找做房产中介的表弟盖的假章:“就说我投资失败,欠了两百万,债主追着要债,我只能去外地躲躲。”
他顿了顿,把银行卡塞进信封,“里面有三百万,是这些年的存款,密码是她生日。”
方浩接过信封时,触到信纸边缘的毛边 —— 那是顾柏连夜用打印机赶出来的,凌晨三点还打电话问他 “违约金条款怎么写更像真的”。
“你知道她最讨厌别人骗她。”
” 白依从包里掏出两张机票,票面印着 “札幌新千岁机场”,起飞时间是明天上午:“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坐飞机,我们去看樱花,去泡温泉,去吃你最爱的札幌拉面。”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在雪地上洒下金粉。
顾柏望着白依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突然觉得,命运虽残忍地给了他倒计时,却也慷慨地让他在最后的时光里,与所爱之人坦诚相对。
那些曾被他藏进时光褶皱里的谎言,此刻都化作了雪地里的脚印,每一步都清晰地指向彼此。
札幌的风带着海的气息,顾柏靠在机场长椅上,看白依蹲在行李箱前整理围巾。
她特意带了他最喜欢的深灰格子款,说是 “和北海道的雪景最配”。
登机口的广播响起时,他忽然想起五年前他们第一次坐飞机去厦门,她像只好奇的小兽,贴着舷窗看云朵变幻,转头对他说:“顾柏,原来从天上看,人间真的像童话书里的插图。”
飞机穿越云层时,剧烈的颠簸让他攥紧扶手。
白依立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无名指上的婚戒硌着他的指节 —— 那是他在她硕士毕业那天求婚时戴的,她哭着说 “顾柏,你终于肯开口了”,眼泪掉进他捧着的天鹅绒盒子里。
此刻她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像哄孩子般哼起他们大学时的校歌,跑调的旋律却让他安心。
抵达札幌时正飘着细雪,白依租的民宿在小樽运河旁,木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 “咯吱” 响。
她兴奋地推开雕花玻璃窗,运河上的灯光映着雪花,像撒了一把碎钻:“顾柏,快看!
这就是你说的‘时光隧道’吗?”
他望着她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比灯光更亮,突然想起诊断书下达那天,他躲在消防通道抽烟,想着 “如果生命到此为止,最遗憾的是没带她看一次极光”。
第二天清晨,白依执意要骑单车带他去看樱花。
租来的双人车后座垫着她特意带来的羊毛毯,她的马尾辫随着骑行节奏扫过他脸颊:“抓紧啦,顾先生,这次换我载你!”
樱花大道的枝头已冒出粉白的花苞,偶尔有几片早开的花瓣落在她发梢,他伸手替她摘下,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耳后,忽然想起十七岁那
年,他们在学校后山偷摘樱桃,她被刺划破手指,他含住她的指尖,尝到血的铁锈味混着樱桃的甜。
“其实我偷偷查过。”
白依突然说,单车在石板路上颠簸,“胃癌晚期患者的疼痛评分,最高能达到十级,相当于同时分娩和骨折。”
她的声音轻得像樱花飘落,“你上个月在老房子咳出血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疼到吃不下药了?”
顾柏望着她挺直的脊背,想起方浩说过,白依在实验室查了三天三夜的胃癌资料,连止痛泵的工作原理都画成了图表。
他们在天狗山缆车站停下,顾柏靠着观景台的护栏,看白依和卖章鱼烧的老奶奶比划着点餐。
她穿着红色羽绒服,在一片雪白中格外耀眼,像团不会熄灭的火。
老奶奶突然指着他们笑,用日语说着 “恋人は素晴らしい”,白依转头对他笑,眼睛弯成月牙:“奶奶说我们是‘最般配的恋人’。”
缆车载着他们升向山顶时,顾柏的胃痛突然发作。
他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溢出,白依却立刻察觉,从包里掏出止痛泵遥控器:“按到三档好不好?
医生说可以根据疼痛调整。”
她的手指在他颈侧找到静脉置管,动作熟练得让他心惊 —— 这是她偷偷在肿瘤医院跟护士学的,连方浩都不知道她每天躲在病房外看护理教学视频。
“疼就喊出来。”
白依把他的头揽进怀里,发丝拂过他的睫毛,“以前你总说我哭鼻子时像小包子,现在换你当包子,我来哄。”
她哼起他们婚礼上的背景音乐,是坂本龙一的《Aqua》,水流般的钢琴声里,他忽然想起求婚那晚,他在江边点燃烟花,她望着天空说:“顾柏,我们要一起看遍世界上所有的风景,从樱花到极光,从沙漠到海洋。”
在小樽八音盒馆,白依挑了只水晶天鹅摆件,转动底座时,飘出《卡农》的旋律:“这个放在我们的小屋吧,等以后老了,坐在摇椅上听。”
顾柏摸着天鹅翅膀上的刻字 ——“To my forever star”,突然发现她的行李箱里还装着他的病历和药物,甚至带了便携式血氧仪,原来她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不是以 “被保护者” 的身份,而是以 “同行者”
的姿态。
<第五天夜里,顾柏在民宿发起高烧。
白依整夜用温水给他擦身,换下来的毛巾堆成小山,黎明时分他终于退烧,看见她趴在床边睡着,手还握着他的手腕,指尖搭在脉搏上。
晨光里,她眼下的乌青格外明显,唇角却带着笑,像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
他想起大学时她准备保研考试,他陪她在图书馆通宵,她靠在他肩上打盹,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和此刻一模一样。
离开北海道的前一天,他们去了朝里站。
铁轨延伸向远方,两侧是落满积雪的樱花树,白依从包里掏出拍立得:“顾柏,我们拍张全家福吧。”
相纸慢慢显影,他穿着她织的白色毛衣,她的头靠在他肩上,身后的樱花树正有花苞轻轻绽开。
“等回国后,我们就去领养一只猫。”
白依摸着照片上他的脸,“就叫‘小樱花’,好不好?”
返程的飞机上,顾柏望着舷窗上自己的倒影,发现白依在他熟睡时偷偷画了幅画 —— 纸上是两个牵着手的小人,男生的胸口画着颗爱心,里面写着 “顾柏”,女生的掌心托着颗星星,旁边写着 “白依”。
画的右下角还有行小字:“时光会褶皱,但爱永远平整。”
他忽然明白,那些被他视为 “保护” 的谎言,其实是对她勇气的辜负。
就像此刻,她正握着他的手,在云端之上,在樱花与初雪的交界处,用体温告诉他:真正的爱,从不是独自承受风雨,而是张开双臂,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脆弱,然后一起在时光的褶皱里,缝补出最温暖的未来。
飞机开始降落时,顾柏闻到白依发间的薰衣草香,混着北海道的雪气,渐渐织成记忆里最珍贵的片段。
他知道,余下的时光或许会像樱花般短暂,但每一片飘落的花瓣,都会成为他们相爱的证据 —— 在时光的长河里,永不褪色。
樱花祭的风掠过舷窗,顾柏轻轻吻了吻白依的额头,终于懂得:爱不是藏在时光褶皱里的谎,而是摊开掌心,让彼此看见那些被岁月磨亮的温柔与勇气。
你看这张。”
方浩指着一张偷拍,顾柏蹲在地上给白依系鞋带,她穿着新买的帆布鞋,脸上是得逞的笑,“那时候你总说依依是你的小尾巴,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现在小尾巴长大了,反过来咬住你不放了。”
顾柏摸着照片上白依翘起的鞋带,想起那天她故意松开鞋带,就是为了让他低头,然后飞快地在他额头啄了一口,说:“顾柏,你系鞋带的样子像骑士。”
化疗后的第三天,顾柏开始呕吐,胆汁都快吐出来。
白依整夜守在床边,用温毛巾给他擦手,像多年前他照顾发烧的她那样。
“别难过。”
他勉强扯出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我以前总怕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现在想想,能让你照顾我,其实是种幸福。”
她突然把脸埋进他的掌心,眼泪滚烫:“傻瓜,我早就见过你所有样子 —— 醉酒后抱着马桶喊我名字,打游戏输了气鼓鼓的样子,还有第一次接吻时红透的耳尖…… 这些都是我最爱的顾柏。”
第一百天的清晨,雪停了。
白依扶着他站在窗前,玻璃上的冰花正在融化,留下蜿蜒的水痕。
“顾柏,你知道吗?”
她指着远处屋顶的积雪,“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了。
你把我们的合照都上传到云端,说‘怕电脑坏了’;你偷偷在我手机里存了备忘录,开头是‘如果我不在了,记得每年去给爸妈扫墓’;还有你每次吻我,都像在确认什么,用力得让我疼。”
他愣住,那些自以为隐秘的准备,原来早被她看在眼里。
白依转身看着他,睫毛上还沾着水汽:“你以为推开我是保护我,可你知道吗?
我最害怕的不是失去你,而是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被蒙在鼓里,连替你擦去眼泪的机会都没有。”
她掏出手机,翻到那个备注为 “我的顾先生” 的号码,通话记录里密密麻麻全是未接来电,“这三个月,我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哪怕知道你不会接,因为我怕…… 怕你哪天想我了,却找不到我。”
眼泪突然涌出,顾柏却笑了,像拨开云雾看见太阳。
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耳垂:“对不起,我总以为自己是在替你扛下所有,却忘了我们早就该是彼此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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